一想到自己在无意识的时候任人摆布过,吴歌就觉得心里膈应,这也是她让师兄在她每次阳寿将尽的时候给她个痛快的原因。
想趁虚而入拿她做文章的人能排到法兰西,与其受人拿捏,不如早死早超生。
张启灵又把目光投向缺德考的队伍,突然目光一凝:“不好,他们今天就要下水。”
其他人一听这话也探头看过去,四个脑袋排排坐,无邪面露担忧:“恐怕要被他们抢占先机了,怎么办?”
穿着最萌内裤的张启灵说着最土匪的话:“抢了他们的水肺。”
无邪顿时咋舌:“对方这么多人,硬抢肯定不行。”
他刚说完,身旁的胖子就指着队伍中的骡子两眼放光道:“我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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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泊周围的一处山丘上,阿宁正端着狙击枪瞄准缺德考的脑袋。正好今天大年初一,她打算表演个脑袋开花给大家助助兴。
就在这时,缺德考身边的重瞳子突然上前一步挡住了他,男人转头看向阿宁的方向,一双重瞳对着她的瞄准镜顽皮的眨了眨。
透过瞄准镜直面这一幕的阿宁san值狂掉,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被发现了。
“怎么了阿宁?”耳麦里响起雯锦的声音。
“我被发现了。”阿宁咬了咬牙,“缺德考身边多了两个奇怪的人,一个丧服小孩儿,一个重瞳男子。”
坐在雯锦身旁抽烟的老赖一听这话烟都惊掉了:“快回来!他们两个很危险,行动终止!”
终止?阿宁握枪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杀父杀母的仇人就在眼前,叫她怎么甘心!
没有听到回答的老赖烦躁的掐灭了烟头,转头就去搬救兵。
阿宁不明白重瞳子为什么没有揭发她,或许对方并不忠于缺德考,或许她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