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道长承让了”
令狐冲松了一口气,再打下去,他就要使出独孤九剑去面对了。
随后,令狐冲看到场上没有动静,盘膝坐在擂台上调息,期间也无人上前挑战,任凭他施为。
五岳衡山莫大与泰山天门已失去资格,剩下的就靠华山、崇山、恒山之间的角逐。
天门道长刚刚回到座位屁股还未坐稳,一声问责响起
“师侄作为泰山派掌门,就是这样罔顾门派名誉,这未免也太儿戏了吧”
天门道长先是惊讶一下,随后想到这个师叔对掌门之位的窥视,耐着性子解释道
“非也,令狐掌门年纪轻轻,一身实力不可小觑,据说他得到风老前辈的传承,况且他只是使用恒山剑法和我切磋,要是他全力施展我不及也”。
实事求是是天门道长的处事之道,也是他师父看中的一点。
“我能看出你刚刚没有尽全力,你若尽力,我也就无话可说,偏偏你有能力却不去争取,有和脸面去泰山派的列祖列宗”
玉玑子吹胡子瞪眼睛道。
这个是难得的机会,明明他已经和左冷禅约定好了,只待天门出来拒绝并派,他玉玑子便和几位师弟一起向天门发难,谁想天门虽然拒绝,但是五个掌门表态后,多数服从少数,天门居然不闹不吵,以往日里脾气暴躁完全不一样,连玉玑子多次暗示左冷禅都被无视,还以为就此别过,真是峰回路转。
“玉玑子……哼,师叔你的意思是,我要被血溅三尺才算尽力,你有本事可以去和令狐掌门过几招”。
两人声音越来越大,连盘坐调息的令狐冲都看了过来。
玉玑子也乘机看向场上的令狐冲,想到刚刚他们两个在擂台上的战斗,赶紧理回思路,他只是想要成为泰山派掌门,可不是和人打打杀杀过一场,吃力不讨好,诚如天门所说,此子未尽全力。
“希望真如你所说,不然泰山派上上下下不会任由你胡作非为”
玉玑子不甘心又没法继续找砸,只能说些大义炳然的话扳回一局,道。
“哼,我才是掌门,事关泰山派大事,用不着你操心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