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这会没有个结果,也指望不上,四人只能回到城寨这边的棚屋里,林母见人回来,忙问询,
“老爷,怎么样了?”
潘勇忠摇头,这时王远航上来,道:
“你们看看,我之前怎么说的?让你们好好看牢林赞这孩子,就这么惯着他,现在好了,胆子也太大了,敢去搞ZS,那是咱小老百姓能干得事吗?可是要掉脑袋的。”
林母哭着道:
“大哥,小赞他是不懂事,你可一定得救救他,小赞要有个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王远航叹气道:
“我有什么办法?现在港岛对打击ZS是很严厉的,那是被缉私队给抓走了,你让我怎么捞!”
“小铭那边……”
“姑姑!”站在王远航身边的一年轻男子开口了,道:
“我只是一卫生署的办事员,手里又没什么权力,跟工商署那边八竿子打不着的,你让我怎么弄?这事也别急,咱还是等缉私队那边怎么处理吧,等有结果了再作计较。”
“表哥,到了那会哪里来得及”,林沫沫道:
“你有没有在那边认识的人?花多少钱也没事。”
“这不是钱的问题”,王铭道:“再说了,你家能拿多少钱?像这种捞人的行当,各处都得打点,花个几千都少的,甚至得上万。”
“这么多啊?!”
林沫沫为难起来,“那我们上哪里去拿?”
“好了,好了!”
王远航道:“听小铭的,等那边消息,咱呐尽力就好,真到那一步,那也没办法,让林赞他自个好好长长记性,都成年人了,做错事那就得自个承担。”
这是不准备管了,也实在管不了,说了两句,带着儿子离开了。
这边一走,一家人就更加绝望了,然后等了三天,期间去了三四趟工商署,别说见人了,最后连门都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