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祥突然把刀丢到后边,握紧了拳头,冲过去对准张白祥的脸狠狠打了下去。这一拳用力太大了,手上短暂的传来柔软肉感之后,随后只感拳头一阵剧痛。是因为李沸用力太大了,自己的指骨被震裂开了。
这一拳直接把张白祥的鼻骨打断了,鼻软骨都打碎了,浓稠的鲜血从鼻孔淌了下来。张白祥把浮萍拉到一边,走过去对准张白祥的脑袋拼尽全力打了下去。
这几十拳把几年来心里积蓄的怨气发泄一空,等到李沸冷静下来,再看向地上一动不动、脑袋像个紫色猪头般的张白祥,李沸有点不知所措。浮萍又走了过来:这次你又杀人了,不是没有刀就不能杀人的,问题是你爆发的太晚了。
李沸突然说:再早点打他就好了。浮萍的语气没有任何感情:那就再早点。突然,李沸的意识再次恍惚,清醒后的他已经不在酒店里了,而是在正在搞活动的超市门口。
天气太热了,一旁的浮萍正在用纸巾擦脸上的汗。李沸刚想说什么,却又看到张白祥站在一旁,对浮萍说:你别和他玩,李沸连个游戏都玩不好,你跟我玩就行了。李沸突然火又大了。
他轻轻拍了拍一旁的张白祥,张白祥刚转过头来,李沸一拳正中张白祥的面门。一旁的浮萍和其他员工赶紧过来拉架:别打架啊,以和为贵,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啊。
李沸突然对他们大吼,嗓子直接破了音:我冷静太久了、也忍的太久了!说完,他抬起脚拼命踩向身下张白祥的脑袋,他越踩越兴奋,简直如同杀神附体。
几分钟后,张白祥整个脑袋都没人样了,连猪头都不算,简直是个浑浊的红色石头球,可是,张白祥嘴里依然在自言自语:疼死我了,疼死了……看来这次他没有性命之忧。
一旁本来还在拉架的浮萍拉住了李沸的手,语调再次变得无比平静:这样就对了,你这次没有杀了他,不用偿命,你也不需要再忍气吞声。早就该这样了,他一直都在故意得罪你,就是看你好欺负,你为什么一直忍着?难道你忍着他就不欺负你了吗?
人都只有一条命,谁非得让着谁?为什么非要忍到最后受不了了,走极端直接杀了他呢?明明打一架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