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低声议论:“怎么给我们学这个啊?”
“是啊,这个贞礼,我一点都不想看。”
沈止衣抬头问夫子:“王老先生,不知我们几时才能学,谢少师所编撰的课本。”
王夫子作揖行礼,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责备:“长公主殿下,圣上派我等来授课,意在培养诸位知书明理,而非放纵诸位随心所欲。我听闻,有人在奉宸殿中,不知尊卑上下,连女子应有的温柔端庄都无法保持。”
他摇头叹息,语气严肃“老朽真是深觉荒谬,又自觉肩负重任,今日特意换了课本,尔等要学习什么是女子的本分!”
“请大家翻开课本。”
王夫子自顾自摇头晃脑的读起来:“古来生女,当守卑下,恭谨怀谦,忍辱忍让........”
褚姚听着这些陈词滥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气,为何女子自古就被定位为卑下,只能恭谨怀谦、忍辱忍让?这种根深蒂固的偏见,如同沉重的枷锁,束缚着无数女性的灵魂。
王夫子还在继续:“自古王朝衰微,名士失格,多与妇德女祸脱不了干系,所以身为女子........”
褚姚再也听不下去了,她也无法忍受这种对女性的贬低和束缚,猛地站起身,声音坚定而有力:“王老先生,学生今日身体不适,先行告退。”说完,她不顾王夫子惊愕的目光,转身大步走出奉宸殿。
姜雪宁看着褚姚离去的背影,也站起身,向王夫子行了一礼:“先生,学生也觉得恶心,告退。”她说完,紧跟褚姚的步伐,欲离开了课堂。
王夫子在身后愤怒地叫嚣着:“反了!反了!你们二人如此不尊师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