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眉头微蹙:“他们有多少人手?”
“大月王子身边带的人马倒是不多,但现在正是春草生发之际,草都长得半人高。再加之大月又是游牧民族,极有可能有大量的伏兵,潜伏在周围。”
姜雪宁一脸紧张的问:“那殿下怎么样,她还好吗。”
褚姚开口解释:“殿下的安危不用担心,你忘了,我曾经送过她一个手镯,那个手镯可以护她周全。”
燕临点头附和:“大月要是敢动她,就等同于跟我们宣战了,只是,如今这形势,既不攻 也不退,实在是蹊跷。”
谢危分析道:“我怀疑,他们是与人暗中勾结了,故意为之的。若不能确保后方无忧,盲目开战,只会使我们腹背受敌。”
褚姚指尖轻点桌面:“哥哥,听说你们在途中遭遇薛远的人刺杀,可我总觉得有些奇怪,薛远他所谋的是皇位,为何紧盯着你一个少师不放,甚至要下杀手?”
谢危颔首,微笑道:“姚儿所言极是,薛远实无理由行此一举。“顿了顿,他眸色渐冷:”反倒似另一人所为。”
褚姚闻听此言,眼眸微微闪烁,心中已然明了所指之人。
燕临见她神色凝重,紧皱着眉头思索,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眉头,柔声道:“莫想那些烦心之事,交给父亲去忧心便好。走,为夫带你四处逛逛。”语罢,燕临紧紧拉住褚姚的手,一同踏出将军府。
出了将军府,褚姚便好奇的四下打量。她惊叹道:“你从前便是在此地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