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正道:“小语,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
阴渐长而阳渐衰,
君子退而顺利亨通。
你试试看悟道,辟谷。”
识海种忽然想起拓正道人的声音来。
他语气缓慢,听不出任何意思情绪来。
他道:“小语,你别忘了你的初衷。
唉声叹气,毫无用处。
你只有进阶才是正道。”
“哪有那么容易。
你总是神出鬼没的,有本事就出来。”
韩瑾语有些不爽得开口道,“你总是在我脑子里说话,这算什么呢?”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
小语,你要学会宠辱不惊才好。我实在太忙。”
拓正道人忽然叹了一口气道,“你去床边看看。
那里有几本修道的书,你有空翻翻。”
“我不看书。”韩瑾语马上反驳道。
她的确看到自己的床上忽然莫名其妙多了几本书。
但是,女人依旧没有兴趣。
她只是恹恹道,“我才没空呢。
有空,我还不如睡觉。”
后来,拓正道人也没有在搭理她。
韩瑾语多少有些生气。
周围总是没有几个人真心关心她。
但是,她也没有办法。
很多事情,总是要在那里硬着头皮去面对。
白雪依然是在那里纷纷扬扬得继续下着。
韩瑾语依然跑到门前。
她这时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去撞门。
却听到‘哗啦啦’的金属铁链的声音。
她这才明白。
她是被人锁在这门里面了。
她就像是个劳改犯一样得被人给禁锢了人身自由。
这个世界太过可怕。
几乎都不给韩瑾语留有活路。
韩瑾语又来到窗边。
因为自己还怀有身孕。
她有些犹豫,担心跳窗户走,对宝宝不太好。
但是,被禁锢在这里,迟早也是一个死。
不如带着宝宝离开这个鬼地方。
思来想去,韩瑾语只得无可奈何的手脚并用得爬在窗户上。
她就想翻出去。
不料,她的重心没有调整好。
一个没当心,她就从窗户边缘处摔了下来。
她摔在了地上。
那窗户本来不算高,只到女人肩膀处。
一般人摔得也只是一痛。
小主,
但是不会有太大障碍。
但是,韩瑾语这么一摔,却是摔得肚子一痛。
很快,她就感到自己的大腿中间有一点热乎乎的湿漉漉的什么。
她吓坏了,想起来,因为身子骨的骨头架子都要被摔散了。
她好久才慢慢起来。
却看到地上,白茫茫的雪地上,出现了一点点鲜红的血迹。
明显是从韩瑾语的裙子这里滴落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