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陈玄刚刚创办了一所军校,想必你也听说了。”
“哼,当然听说了,不过是胡闹罢了。”钟演打断了钟演,撇着嘴说道。
“何以见得?我看天师的举措十分认真。”
“作为学校,没有教材,没有教师,只是军事训练,那跟军营有什么区别?”钟演说道,“我听说,他们现在正忙着盖房子呢,你看看,他们就连校舍都没有。”
“创办学校,哪有这么儿戏的?我看呐,陈玄即位天师之后,也有点飘了。”
钟演说得有理有据,李瓒词穷了,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徐庶。
“钟先生说得不对!”徐庶开口了。
“咦?这不是水镜先生的高徒吗?你说说,钟某哪里说得不对了?”
徐庶朗声说道:“四大家庭承蒙祖先余荫,早就忘却了创业之艰难,这一点不足为怪。”
钟演老脸一红,他没想到徐庶言语如此犀利。
“不记得创业之艰,这倒没有什么。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四大家庭不该嘲笑事业初创之人。”
“天师陈玄虽然起身草莽,但却始终锐意进取,如今陈玄雄据两郡之地,军校建成之后,整个黄巾的面貌必然为之一新。天师在做的事情,正是四大家族的祖先百年之前所为。”
“难道,四大家族也要嘲笑自己的祖先吗?”
“这,,,,,,”钟演不知如何应对了。
“至于教材和教师,你能想到的困难,以天师之智,自然也能想到。我和李家主前来求见,正是为了邀请钟家子弟出任军校教师,并共同编纂军校的教材!”
“出任军校教师?”钟演犹豫不决。
“我知道,你是不想和黄巾军走得过近。”徐庶郞声笑道,“或是想着重回朝廷怀抱,或是投奔其他出身高贵的主公,总之,不想和黄巾扯上关系。”
钟演被说破了心思,沉吟不语。
“但是,我想提醒钟先生一点,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果日后一定要与黄巾为敌,何不尽早了解黄巾军呢?”
“加入军校,不就是了解黄巾军的最佳时机吗?”
李瓒愣住了,没想到徐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但是不得不说,他说得这些很有道理。
水镜先生高徒,果然不同凡响!
“好,钟家子弟愿意出任军校教师!”钟演被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