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甘夫人和秋夫人这会儿还以为整件事都是因为晏骜川一首诗所起。
“伯父没什么事,也并非是康王报复。”
宋枳软沉吟了声,正打算如何同晏骜川解释晏梦回的伤是自己做的局。
“那伤是我爹自己弄的?”少年突然发问,让她惊讶了一下。
“看你的表情,应当是的。”
晏骜川收回视线,“我没那么蠢,若是早知道最近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永州知府案子是秋潘犯下的,也不会带着他四处晃荡。”
宋枳软自然知道晏骜川不蠢,曾执掌三军,取得敌军数座城池的大将军,定然是有脑子,“如今晏家同康王已经站在了对立面,就算是康王谋反一事被挖出来,也同晏家没有关系。”
“这件事真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吗?”
晏骜川半倚在床头,骨节分明的手掌搭在一侧,青筋随着骨节的摇摆若隐若现。
宋枳软看了他的手一会儿,“康王当年拥护官家登基,有从龙之功,为人暴躁记仇,伯父今日所为,
无异于给康王头上泼脏水,只怕康王不会轻而易举地放下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