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袁司马将几个铜板放在了茶摊上,就此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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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枳软回客栈搬行李的路上,才瞧见有新兵从城外陆陆续续地回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新奇的事。
“今日动手的那小子是姓晏吧?居然敢和张常乐动手,也算是有胆识,
若非得罪的人是姓张的,我真想和他结识结识。”
“结识个屁,你没听于教头说要将他逐出军营啊?袁司马将人带走后就没瞧见了,估计是卷铺盖走人了。”
“若只是卷铺盖走人还轻松呢,方才没听于教头说要打他五十军棍吗?”
“五十军棍打下去,人都没了。”
宋枳软站在客栈前,瞧见两个年轻人一边说一边走,心底顿时一紧。
晏骜川和张常乐打起来了?
她慌忙拦住那两人,“请问你们方才说的是晏骜川吗?”
道上忽然多出来个漂亮姑娘,两个年轻人都愣了下,连忙说:“好像是这个名儿。”
宋枳软呼吸滞住,先前听了不少张常乐为非作歹的事,就算晏骜川身手好,可寡不敌众。
她生怕晏骜川真会被打五十军棍,也怕张常乐会让人截堵晏骜川行凶。
正焦急地往城外的方向跑,却没注意脚下台阶,踉跄了下,没稳住重心,自己先摔倒在地,膝盖磕破,疼得厉害。
“姑娘没事吧?”
街边走过的一个年轻男子瞧见宋枳软摔倒,连忙将人扶了起来。
“多谢……”宋枳软仓促道谢,正要往城门的方向继续走。
只听年轻男子讶异出声:“你是不是晏骜川的夫人?”
宋枳软打量眼前的年轻人,皮肤白皙,眉眼清秀周正,不过却不是她见过的长相。
“我是,你是?”
年轻人正要说话,“我是……”
“阿枳!”
只听长街前头传来少年急切的喊声,她心头失了节拍,慌忙抬起脸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