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
晏骜川回头,对小陶说:“你们先去府衙,我们去找王四问清楚当年的细节。”
“好,那我们在府衙等你们。”小陶说。
先前同王四定下契约的时候,他曾说过自己整顿好行囊,就会出发去京城。
还将自己家中的位置留给了宋枳软,说若是有事,可以让人去找他。
宋枳软也不知道这人有没有离开临安府,立即让老陈跟着位置找到了王四家中。
值得庆幸的是,王四还真没走,见宋枳软来了,连忙将人迎了进去。
“姑娘快进来坐,今日怎么带了这么多人来了?”
宋枳软带着晏骜川等人进了王四宅子,是一个清净偏僻的小院子,不大不小,收拾得井井有条。
院子里还放着好些大箱子,一瞧便是准备出远门了。
“东家什么时候走?”
王四笑着说:“夫人去和车马行的人交涉去了,等马车租好了,差不多明日启程。”
“那便要先预祝东家这一路顺顺利利,平安抵京。”宋枳软笑道。
王四连忙点头答谢,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不过看几位都穿着衙役的衣裳,
可是铺子里出了什么事?需要我去解决吗?”
“铺子没事,就是想来跟您打听一点消息。”宋枳软说。
“消息?”王四不明所以,还是爽快道:“姑娘问吧,我一定知无不答。”
“就是有关于铺子对面的戏楼。”
宋枳软斟酌道:“不知东家有没有听说,今早那个戏楼死人的消息?”
“唉……”
王四闻言,叹息道:“事情闹得那么大,黄家二姑娘吊死在了戏楼里,我如何能不知道,
先前若非是因为亲眼瞧见戏楼闹鬼,我夫人也不会受惊吓而生病,我更不会想将铺子转手卖了。”
“是。”
宋枳软沉吟了声:“我们今日就是想来问问您,关于戏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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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楼的事?”
王四摇头,“姑娘恐怕要失望了,我同戏楼里的人没什么交际,更不了解戏楼,
我只是先前带我夫人去听过戏罢了。”
“对,我们要问的,就是关于你们听的戏。”
宋枳软思量道:“或者说,我们跟您打听的是唱《赵贞女》的伶人,柳娘。”
“柳娘我知道,她名声很大,不过死得也早,如花岁月,可惜就这样病死了。”
王四如实道:“不过我只听过她唱的《赵贞女》,也没有和她接触过,
人家是名角儿,我们只是老百姓。”
“您当时带着夫人去看了那么多场戏,有没有见过,柳娘和戏楼里谁的关系好?”晏骜川问。
“我虽然带夫人去看戏,但也只是看戏的时候坐在底下,戏结束了就走,
哪能知道柳娘和谁的关系好,更何况柳娘两年前就已经病死了,我就更不知道了。”王四道。
南许接着问:“那您知不知道,那场火灾之后,戏楼里还有谁活了下来?”
“这位小哥就别说笑了,这御街上的人都知道,当年那场火,连戏楼都烧得一干二净了,
戏班子都尸骨无存,只剩下一把灰。”
王四觉得这话可笑:“那么大一场火,坚不可摧的楼都烧没了,您说血肉之身的人能毫发无损逃脱吗?”
“您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