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前的屋门骤然被人从内打开。
鲁话眼神亮了起来,语气更迫切:“她来了?可说了为什么要见我?”
“宋小郎君说了,想跟您聊一聊案子的事,还说昨日您同她说好了,要请她喝茶的。”小厮谨慎道。
鲁话嘴角勾起,“快请进来。”
小厮颔首退下,不多时,就将宋枳软领到了院子里。
“宋小郎君,我们公子就在屋子里,您请进。”小厮恭敬将门推开。
鲁话装模作样坐在椅子上,瞧迈入屋内的果真是昨日见过的美人,浑身血液都随之躁动起来,清了清嗓子。
“你退下吧,我同宋小郎君聊聊天。”
“是。”小厮颔首离开。
宋枳软瞧面前的青年精神头比昨日还要差劲,眼圈乌黑得犹如用墨汁涂抹过,唇色发白,眼神也空洞得只剩下赤裸裸的贪欲。
“大公子。”
“宋小郎君怎么又来了?”
鲁话试探,“昨日你那相好的小郎君,对我可瞧着很不喜欢,
宋小郎君可不要让我再断手断脚才好。”
宋枳软闻言叹了口气:“其实也说不上什么相好的,我瞧不上他,
是他对我死缠烂打,公子,可不要误会了我。”
鲁话抬眉,眼底已然有蠢蠢欲动的雀跃,“那小郎君今日来是做什么?”
“自然是听公子说昨日没说完的话了。”
宋枳软朝对方勾起唇角,嫣然一笑的模样勾得人心猿意马,血液越发沸腾起来。
鲁话腾的一下起身,走近了过来。
宋枳软却率先走到茶桌边,“公子不泡杯茶给我喝吗?您的待客之道瞧着也不怎么样。”
“自然得泡茶。”
鲁话怪自己心急了,抬脚慢慢走到茶桌前,亲自为人泡茶,递到宋枳软的手边。
“宋小郎君,用茶吧。”
“多谢公子。”
宋枳软避开对方借机摸过来的手,端着茶盏,笑盈盈饶过了他。
“这屋子布置不错,难怪都说鲁家在庐州富户里都是鼎鼎有名。”
鲁话跟在人的身后,“怎么样?有没有喜欢的东西?若是有眼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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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拿走便是,也算得上我这些物件有福气,能跟得了你这样动人的主子。”
“……”
宋枳软微笑,瞧窗外天色全然黑了下来,枝头隐隐有雀儿叽叽喳喳的动静。
“公子冷不冷?要不将窗子闭上?”
女子显然是话里有话。
鲁话摩拳擦掌,早就按捺不住,立即将窗户闭上。
“这天儿的确是越来越凉了。”
“先前公子不是答应我了,我来您这儿喝茶,您就要告诉我二公子的事吗?”
等鲁话转过来的时候,宋枳软已经坐在了榻上,妙眸流转,潋滟勾人。
他狠狠咽了口唾沫,走过去道:“自然是要说的。”
宋枳软噢了声:“我倒是很好奇,这冥婚背后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鲁话笑眯眯坐在了宋枳软身边,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嗅见对方身上沁人心脾的甜香,浑身都止不住酥麻。
“这事儿你肯定不知道。”
鲁话舔了舔嘴角,“我弟弟,并不是半个月前死的。”
宋枳软心神略动。
先前她没有在府中瞧见白幡和灵堂就已经觉得不对了。
京城世家大族灵堂设立至少月余,而她昨日也问过柏兰,庐州像鲁家这样的富贵人家,多至百日,少则也是月余光景。
家中人不得饮酒食荤腥,更要着丧服。
这些宋枳软都未在鲁家人身上瞧见。
若只是鲁老爷和鲁话不遵守规矩便罢,府中下人竟也没有约束。
种种迹象的确是过于古怪。
“二公子不是半月前死的?”
宋枳软眸子转了转,“那为何鲁老爷要撒谎?
而且为何要故意在几日前才说定好冥婚的事?需要推迟这么久吗?”
“宋小郎君的问题不免太多了些。”
虽然宋枳软问的话多,但鲁话也并不觉得很啰嗦,瞧着小姑娘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