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连喝酒的资格都没有了?”景娘的语气委屈。
“景儿,你说这话,可就是伤了我的心了。”
信王搀着人的腰肢,领着人往里间走,“我若是心里真没你,怎么会此刻冒着风险过来?”
宋枳软只听头顶的床板发出沉响。
“你走开些,每次找我来,就是这档子事儿,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景娘哼了声,小声抽泣起来。
信王叹了口气,将人搂在怀里,“好姑娘,我可想死你了,
你以为我想要娶那姓金的,还不是他们想要用金家牵制住我,
将我死死地拿捏在手心里,那个姓金的丫头,我是看都不想看的,
小小年纪,脾气不知道怎么那般大,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她的,
我今日出门,她还问东问西,真拿自己当根葱了。”
躲在床底下的宋枳软和晏骜川对视了一眼,都捕捉到了信王言语中的重点。
“好了,好了,我今日好不容易来见你,你就依了我吧,小姑奶奶。”
男人骗着哄着,只听景娘哼了声,紧接着就听见衣衫落了一地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