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许抱着手,有些恶作剧的得意,清了清嗓子,笑:“其实我现在来,是想告诉你,今日不用去军营了。
昨夜忽然下了大雨,城外去大营的道被冲垮了,现在官府在急忙修呢,
方才柏兰他们上门报了消息,让我们不用过去,等明日看情况,才知道需不需要过去。”
“……”
南许听到屋子里头没有动静,以为自己得逞了,“我呢,也就是过来叫一叫你,
免得我一个人被吵醒,对了,昨日下大雨,阿枳屋子里的窗子好像破了,
咱们等会儿去买窗子去修一修,乔乔也没瞧见阿枳,不知道是不是一早就去秦桑了。”
屋子里先是传来晏骜川的应声,又忽然传来他一阵压低的笑声,吓了南许一大跳。
“你他娘该不会是气疯了吧?”
南许抱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没有听到意想中难听的谩骂和威胁,越发觉得诡异,“好兄弟就是要共患难,我早起了,你睡什么懒觉。
我告诉你,你要是想要借机报复我,那你就是心眼子小。
我可告诉你,我睡觉是两只眼睛都睁开的,你休想暗算我。”
“好——”
晏骜川的语气听上去格外愉悦,而且听上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
南许走上台阶,靠在门边上偷听,只听几道难以隐忍的喘气声传过来。
“你大爷的,大早上的就这么欲求不满。”
南许嫌弃地退后两步,指着门,“啧啧啧,要是阿枳看到你这死样子,
兴许要反悔入你这个贼窝,你个老色鬼,夹着尾巴做人吧。”
说完,南许还啐了口。
“她不会嫌弃我的。”
晏骜川今日心情出奇的好,听到南许骂他,竟也没有生气。
“让阿宝多做两份早饭,等下过来吃——”
南许不明所以,“乔乔已经吃过了,阿枳不在,你要多做两份干什么?”
“……”
屋子里没有再传来动静,南许也懒得待在原地,听那些污秽动静,很快离开了院子。
听到人离开的脚步声。
晏骜川重新钻进被子里,咬着宋枳软颊边软肉,“你这人做事不认真,怎么罢工了?”
“……”宋枳软委屈地咬着唇,眸内皆是生无可恋。
“方才南许都说了,入了我的贼窝,就别想跑了。”
他往里送了些,语气既是得逞,又带了些撒娇:“天时地利人和,软软乖,继续。”
宋枳软当真是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