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莉笑了笑，目光从云绾宁的脸上扫过，带着一丝嘲弄，“我来看看你，看看你这个从来都是被人踩在脚下的可怜虫，怎么还能有脸站在这里。”她的声音刺耳，字字句句仿佛带着利刃，狠狠扎入云绾宁的心脏。

云绾宁的手心一紧，心脏骤然加速跳动，她的脑海中闪过前世被张莉欺压的种种画面。那种无力感，那种被孤立的痛苦，如同一条毒蛇，悄然缠绕上她的心头。

然而，下一刻，云绾宁猛然回过神来。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低声说道：“不过是幻象，也妄图让我动摇？”她的眼神变得凌厉，抬手便是一剑刺向张莉的胸口。

“噗！”长剑穿过张莉的身体，然而却没有任何血迹，张莉的身影像一缕烟雾般飘散在空中，随之消失不见。

“绾宁，你……”苏瑾刚刚准备说些什么，然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眉头猛然紧锁，神色中透出无尽的痛苦。

“苏瑾？”云绾宁眉头微皱，正准备靠近他，忽然感受到周围的气息再次发生变化。她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心中警觉万分。眼前的苏瑾，似乎变了。

“你知道吗？”苏瑾缓缓抬起头，目光冰冷且陌生，语气带着深沉的寒意，“我一直都在利用你。你不过是我复仇的工具罢了。”

云绾宁猛地一愣，心头剧烈震动，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苏瑾。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眸，此刻充满了冰冷与无情。

“你在说什么？”云绾宁的声音不由得带上了一丝颤抖，尽管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但内心的动摇已经无可避免。

苏瑾冷笑一声，目光中充满了轻蔑，“你真的以为，我对你有任何真心吗？从一开始，我接近你就是为了利用你的力量。你不过是一个棋子而已，迟早有一天，你会像其他人一样被抛弃。”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刺入云绾宁的心脏。她感受到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呼吸都变得困难。她紧紧握着剑柄，指节泛白，手心满是冷汗。

“苏瑾不会这么说……”她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像是在说服自己，也像是在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