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用牙将彼此的绳子解开后,各自去了不同的医院。他们怕去同一家医院会被人说玩的真花。
王岜郸疼得面容扭曲,嘴里不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医生拿着医用棉棒,本想帮他处理一下伤口,刚一碰触,王岜郸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嗷嗷叫得更欢了。
几次下来,医生也有点黑脸。
“你别乱动!”医生忍无可忍道。
王岜郸被医生这么一说,心里更气了,等他验出伤来,高低得让顾今安进去待几天,但一想到她哥顾今冥便瞬间歇了心思。
医生见他终于消停了,便开始清理伤口。当双氧水浇下去时,结果红色的血痂像是颜料那般缓缓滑落,露出没有丝毫伤口,光滑的背部。
这哪是什么伤口啊,分明是这个神经病用颜料画出来的。
本来这几天病人就多,医生连续加班,本就心力交瘁,精神状态极差,再加上王岜郸明明没有伤口,还在嗷嗷叫。
把他当成煞笔了吗?医生难免有些火大。
“演,接着演!你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王岜郸听到医生这么说,一时间有些懵逼,不是?他怎么就演了啊。
“医生快给我看看伤口啊,疼死我了。”
医生见他如此入戏,信念感还挺强的,二话不说,直接拿出手机往他背后拍了张照片,然后指着照片冷笑道:“你看看,你背后全是颜料,哪来的伤口。”
“我建议你去精神科看看,出门左转三楼就是精神科。”
王岜郸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傻眼了,但背后剧烈的疼痛感却不是假的。
难道他脑子真出问题了?
王岜郸忍着痛,一瘸一拐的去了精神科。
与此同时,红姐也遭遇到了相同的情况,被医生毫不留情地赶往了精神科。
她拖着沉重而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家中,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不久前得知的惊人消息。
顾今安竟然是顾氏千金,江涩笙可算是钓了条好大的鱼啊,看样子还对她死心塌地的,怪不得看不上王岜郸。红姐阴暗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