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野浅浅笑了下,摇了摇头:“‘祂’不喜见血。”
“‘祂’是谁?”
“我怎么会知道呢?”
白狼语气微冷:“下雨的不是‘祂’吗?”
风过野语调轻松:“杀人的不是。”
白狼冷冷一笑:“故作玄虚!”
风过野闻言面色不变,黑如深渊的眼眸看了眼白狼。那目光准确的落点,是他手里那柄未出鞘的剑。
“周自拘倒是什么都同你说。”
白狼紧绷着脸,没有回答。
“我同他几十年未见过面了。”风过野毫不留情,叹道,“他做事还是这般拖泥带水,让人看着,便觉厌恶啊。”
“其实不必借你之口,再问‘祂’是谁的。”
“所有人心知肚明,不是吗?”
白狼心中巨震,即使早有预料,仍觉惊骇非常:“他还活着?!”
风过野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他死了!”
“他早死了!”
他收了笑容,“死的那年,才十九岁。”
风过野对着白狼说:“小白狼,你师姐当年就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她不会抱着剑跟人虚与委蛇,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