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本合起来的书页里,正密密麻麻地自动生着字,那字仔细一看,赫然是上衡城樊笼之中的情形!
应旧客什么都不知道,光跟在他身后念叨:“红烧吧红烧吧,我师父天天清蒸鱼,给我吃伤了。”
李序回头:“我刚刚背对着你说的,你也听得到?”
应旧客摸不着头脑:“啊?你刚刚说什么?”
李序又转过头,继续背对着应旧客道:“我说,我竟不是观书客。”
我竟不是观书客。
我竟也求池中鱼。
……
……
何叶是个剑修。
她有一把生锈了的剑。
现在这把生锈了的剑,就明晃晃地插在上衡城的阵眼之中。
不如换句话说。
这把剑现在就是上衡城守城大阵的阵眼。
而那阵眼外站着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袭青衫,眼下青黑,像是八百年没睡过觉。
年轻人看向徐还陆,有些疑惑:“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徐还陆看了眼周遭。
修理铺虽然人去楼空,但格局没有变,他顺着儿时发现的密道滚下去,发现里面嵌套了至少十三个传送阵,一骨碌地不知道给他传送到哪个旮旯角里去了。传送完,脚落了实地,他吐了半天,才晕头转向地站起身。一抬头,就发现了这个年轻人。
这人刚刚问什么?
哦。
他怎么进来的?
小时候在修理铺发现密道还很高兴,他对就在边上看着对老王说:“我都说你肯定修了秘密通道去隔壁豆腐西施家,看!给我找到证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