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
嵇白决和西太苍目光交接,仿佛刀剑相向。
嵇白决又向前了一步,慢条斯理地问。
西太苍也不甘示弱,提着刀,靠近这个小白脸。
“只要有证据,你背后的是非因果,会自然而然的浮现的。”
嵇白决即使修为不如西太苍,但是他身正骨直,毫不示弱,道:“那证据是什么?你自己也说,这种稀奇古怪的咒曲,你们魔道之人,最是了解——那为何不是你这个同盟之人,杀了齐庆酒呢?”
他有些倦懒地淡道:“谁不知道,你们魔道之人没有盟友,你们的盟友,往往便是背后捅刀的人?”
身后有人低笑出声,认同道:“魔道么……跟外头的妖魔有什么区别?”
一道刀气直直地朝那人劈去!
寒气肆意,锋锐至极。
闲话之人一个猝不及防,连退几步,腿上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一道深深的刀痕。
血液洒了一地。
“疯子!邪修!果真邪修!”
西太苍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他还是当年那个信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魔道弟子。
齐庆酒这么多年,也不过是将他从不善言辞,变得能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罢了。
西太苍道:“我调出了放在宅邸的留影石,你是前日酉时一刻出的门,次日卯时三刻回来。回来之时,身上还换了一身衣衫。而齐庆酒是前日申时末出门,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前后脚离开。”
被伤了腿的那人怒道:“这有什么?!我看就是你这个毫无缘由就伤人的魔修杀的人,然后想随便找一个人栽赃嫁祸!”
嵇白决也淡淡地重复:“这有什么?你怎么不说那一刻,进出宅邸的人光我知道的,就有不少呢。”
本来帮助嵇白决说话的南柯这个时候不发言了。
她只是站在一旁。
如那日雨中大堂一般,她为了美男子特地的出门,悠然地欣赏嵇白决如玉的外貌。
却在真正的是非之上,不掺和半分。
“还放置留影石?我看你就是想监视我们!其心可诛!”伤腿之人恨声道。
西太苍瞥眼过去,淡道:“你们这些正道之人冠冕堂皇,死要面子。我就简单放了几个,可比不得你们密密麻麻的放了一大堆,跟筛子似的。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不好意思,虽然我放的不多,但是诸位放的多啊。”
他抓出一把大大小小的石头在手里,石头上气息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