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蛊娃娃根本就是她陷害侯府的,不仅如此,当初幻儿与那姓窦的,也是因为云枝给她下了春药。”
窦国舅不是她的亲娘舅,又素来看不上窦均海那个傻瓜,语气中没有半分敬畏。
“思怡你说,她连那么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来,有没有资格做太子妃?我该不该教训她?”
“今天就不该打她的下人,本公主应该亲自赏她两个耳光!”
赵欣瑶所说之事过于惊世骇俗,赵思怡一时间消化不了,求助般看向晏同春。
晏同春跺脚道:“唉,幻儿是这么说的,但她遭逢聚变,亲自看着双亲伏法,如今又有孕在身,心智剧变是能理解的。”
“她要找个人来恨,自然什么脏水都往那人身上泼,是真是假谁说得清呢?”
赵欣瑶一拍脑门儿:“对啊,那贱婢还带着幻儿兄妹亲自去看砍头,你们说这是何等歹毒的心肠?”
“我从前虽不认识她,但也听闻云峥为了博她一笑不惜一掷千金,罔顾你这个未婚妻的颜面,做下许多荒唐事。”
“好歹曾经同床共枕,她在云峥身上搜刮了多少好处?侯府败落,她不仅毫发无伤,反而踏着别人的尸骨扶摇直上,于情于理说的通吗?你们说,这样的人不可怕吗?”
晏同春神情诡异,被吓到一般。
赵思怡浑身冰凉,如同泡在冰水里。
她喃喃道:“我要去问问她,我要亲自问问她……”
她转身跑向山下,晏同春追了两步没追上,急道:
“唉!你与她说这么些做什么?不是徒生枝节吗?”
反正做都做下了,赵欣瑶从来不为已经发生的事后悔。
“怕什么?如果惹恼了太子哥哥,大不了我帮她担着就是。”
她自觉这是为民除害的大好事,豪气干云义薄云天。
赵思怡一路往回跑,却被松风和细雨拦住。
细雨道:“郡主且慢,先不说幻儿小姐说的话是否属实,侯府抄家的原因不只巫蛊一个,光是他们豢养私兵偷税漏税,就已经够掉几百回脑袋的。”
松风也说:“对啊郡主,就算幻儿小姐是被下药,可当日候府里,是她先对云枝……对令仪郡主下手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