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颉几人看向来人,就见一名甲士进来后单膝下跪,抱拳拱手,“禀主公,据斥候来报,如今东吴突生变故,与襄城遥遥相望的枫城,所有守城兵力,一夜之间全都撤离!”
“镇守襄城的许将军他们,已不废吹灰之力,接收枫城。”
“不仅如此,继续深入东吴的城池,也相继为空,不明发生了什么。”
“许将军立即派人回来,请示主公,是应当继续扩展,接收空城;还是按兵不动,暂且观望?”
闻言,刘颉挑了挑眉,对甲士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喏!”
那甲士,临命退下,临走时,还将门带来关上。
“时健,甫一,你们怎么看待此事?”
他问。
后者两人对视一眼,一瞬间,心灵相通,想法皆是相同。
褚时健抱拳道:“回主公,我与凰兄一致认为,按兵不动。”
“事出反常,必有异。”
“若继续深入,便离西蜀太远了,届时若出现偏差,一时无人支援。”
“那时,可就成绝境了!”
“而如今,我们又谋划南魏,实在抽调不出多余兵力支援。”
刘颉闻言,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西蜀如今看似是三方中,实力最为强盛,可也只有自家人,才知自家人的苦。
东吴消息不知好坏,暂时可以搁置。
继续图谋南魏,稳扎稳打地迈步子,最后再谋算东吴。
若既谋南魏,还馋东吴,这步子一下子跨大,扯到裆,那可就难受了。
就在刘颉准备召来斥候时,又一声拖长的“报”,由远及近,一如之前的进来一名甲士,单膝跪地。
“禀主公,许将军再派人来报!”
刘颉看向他,道:“讲!”
在这短短时间里,竟二次派出斥候,莫不是突生变故?
“许将军派人探查发现,东吴境内,如今似是发生某些变故,五百里范围之内的城池,所有守城兵力,全都撤离收缩。”
“同时出现不少流逃难民,如今许将军已经接收一些难民,只是他们似乎是受到惊吓,还未从其中缓过神来。”
“许将军想,从难民口中得到消息后,再行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