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您有什么需要直接说就是。”说完莱蒙托夫转身向着后面的坐位走去,在落座的时候他自言自语的说,“计重器恢复正常了,难道这么快就走了?”
庞巴迪的隔音效果不错,在机舱里引擎的轰鸣声很小,不像是大型客机引擎响到耳鸣。不过就算是大型客机,成默也能听清楚莱蒙托夫的低声说话,他扭头看向了莱蒙托夫,问道:“计重器就恢复正常了?”
“是的,成先生。”
“那肯定是你们飞机的计重器有问题。”
莱蒙托夫摊了下手,笑着说:“您一定要这样认为,没问题。”
成默心想也许白秀秀真是因为留下来毫无意义,所以离开了。毕竟这个时候对方连取他追踪器的行为都没有,而对方不仅知道她还知道“时间裂隙”,那就肯定知道白秀秀能维持隐身状态多久。成默又算了下时间,从起飞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十七分钟,白秀秀的隐身时间在五十分钟左右,现在离去也不算早。
他凝望了眼舷窗外的蓝天白云,想起了穿着白色太极龙制服的白秀秀,也想起了那片印着她唇印的纸巾,于是冲莱蒙托夫说道:“对了,能不能帮我找两片薄膜或者矿泉水瓶?还有剪刀.....”
“两片薄膜或者矿泉水瓶?”
“对。”成默说。
“请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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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穿着制服的金发空姐拿了一个空的依云矿泉水瓶和一把剪刀过来。递给成默之后,身材十分妖娆的空姐弓着身子,在成默耳边问成默还有没有别的需要。
成默没有去看空姐领结下方的白皙沟壑,淡淡的说道:“等下我还需要开水,在我叫你的时候,你用不锈钢壶装好拿过来就行。”
金发空姐也不知道成默到底要干什么,一脸疑惑的走开,还去到机舱后面询问了一下莱蒙托夫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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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默没有理会空姐和莱蒙托夫的交谈,又等了大约十分钟,肯定白秀秀必须得离去的时候,便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印着唇印的餐巾纸,他小心翼翼的将纸巾摊开在茶几上,目测了一下唇印的大小,白秀秀是标准的樱桃小口,唇印的长度大约不到四厘米。于是成默便将矿泉水瓶剪开,对照这纸巾上的唇印,选取瓶身最平整的部分剪了两个边长大概四点五厘米的正方形,然后成默将唇印斜着夹在两片正方形的塑料之间,接着把多余的部分剪掉,再开始对着茶几将塑料片的边缘修剪熨帖。
等修剪到满意,就喊空姐把不锈钢壶装好开水拿过来。
几分钟之后空姐将装着滚烫开水的不锈钢壶走了过来,好奇的注视着成默将夹着唇印的塑料片压在不锈钢壶下,忍不住问:“这是什么?口红印?”
“是的。”成默头也不抬的说。
“这样做能把唇印保存下来吗?”
成默注视着不锈钢壶说:“矿泉水瓶的塑料都有热塑性,应该问题不大。如果黏不牢的话,我再穿眼用绳子固定一下。”实际上成默想的是如果飞机上的开水温度不够,他还能用能量直接给塑料片塑形。
空姐微笑,“看来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