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北面数起,第一排,盛开的是亮黄色的花朵。
第二排,盛开的是一种蓝色的花朵。
第三排,盛开的是一种红色的花朵。
第四排,盛开的是一种绿色的花朵。
第五排,盛开的是一种紫色的花朵。
第六排,盛开的是一种白色的花朵。
这些花朵,不仅颜色各异,连花朵大小一,花瓣形状也各不相同。
沈一欢见状,苦笑连连,暗道:这一定是一个爱花之人,自己培育的品种。
他这个东篱派传人,他通读祖师赛神农所着的花草医作,自认对花草见识广博。
但,眼前的这六种花,他一种都叫不出名字来。
六排花卉,按各自不同的颜色排列,呈长方形状。
北边贴山石,南边到悬崖,长约至少二百米,宽则得有一百多米。
这片巨大的花圃,正好像一块长阵一样,将那七八间木屋,保护在身后。
山风胡乱吹来,这些花草混合一起的香味儿,浓郁无比,四处飘散。
中间,花圃的上面,则架着一座简易的木桥。
桥面宽约半米左右,连个护栏都没有。
木桥的尽头,正对着那七八间、依着山石而建的木头房子。
走到桥边,两人发现,那桥边竖立着一个木头的牌子,早已斑驳不堪。
木牌上,字体清秀地写着两列字。
花有剧毒,及时止步。
掉头转去,以免自误。
这是什么意思?
沈一欢瞧着这木牌,低头思索。
却听萧雪儿,在一旁说道:“一欢,你看,这桥两边的花丛中!”
顺着萧雪儿的指向,沈一欢抬头望去,果然发现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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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桥两边的花丛中,似乎是趴着一些,额,一些尸体,或者叫尸骨。
有的尸体,已化作灰白的白骨。
而有的尸体,皮肉似乎仍在腐烂之中,没有化尽。
萧雪儿说道:“这些人,是不是看了牌子,没有听劝,往前走?“
“然后没有走到那头,便中毒身亡,栽倒在了花圃中。”
“也没有人收敛尸骨,就任他腐烂。”
沈一欢嘿嘿一笑道:“人的尸体,可是养花的好肥料。”
“这夏菊夫人,倒是吝啬,连花肥钱,都不肯出。”
“又是懒惰,也不肯自己动手施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