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外面守着,就听见贵妃哭泣不止,期间还提到了皇后娘娘,贵妃说娘娘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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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寿海有些难以启齿。
“常侍尽管直说,本宫能受得住。”灼染心中冷笑。
徐寿海还曾听得夷染说她是杀人犯呢,她若没有一颗强大的心,岂不是要被她一语击中?她曾尝尽千般痛楚,万般磨难,对此早已经习以为常。
“她说,说娘娘是…营妓…奴才听的也不大清楚,兴许是听错了,就算没听错,也是贵妃往娘娘身上泼脏水,圣上自然不会相信。”
徐寿海见灼染神色有异,立即轻言安慰
很快,灼染掩过恸色,不卑不亢的道:“她不过是一时气话,本宫不会放在心上,圣上更不会。”
待徐寿海走后,灼染坐在凤雕宝座上,缓缓的捏紧了手骨。
夷女说她是杀人犯,是营妓,足以应证此人就是那个与张商厮混的女子!身为李聿的发妻,夷女为何会与张商暗中牵扯?
不论如何,伤害她的人,通通都该死。
心中憎恶腾升,灼染眼底杀意涌现,涨满乌眸。
这一晚,本该属于帝后相聚的初一之夜被夷染夺了去。李聿派人过来传话,李聿今晚留宿在思夷宫,不会来了。为了弥补她,他还特意赐物赏银,并命夏仕白与几个黄门鱼贯送至椒房殿。
看着眼前御赐的玉盘珍馐以及各种镶玉嵌钻的头面华服,灼染慵懒的靠在软榻上,慢悠悠的道:“本宫一个人也吃不完,分赏一些下去吧。”灼染摆了摆手。
不来倒也好,她乐的清闲自在。
连翘和紫苏谢恩,便将多余膳食撤了下去。又将那些赏赐物分别搬进了储藏屋。
灼染躺在榻上,打了一个哈欠,便起身去了浴阁准备洗浴。
刚进浴阁,采风又急匆匆的过来禀报:“归迟宫的常侍洪应德跪在外面要见娘娘,说是宸妃动了胎气。”
灼染不由皱眉,当即也顾不得洗浴了,便急忙去了归迟宫。
跟随身侧的洪应德一个劲的问灼染,要不要去通禀李聿。
灼染只说暂时不用,并让洪应德去叫太医。
到了归迟宫,尔雅也在。她守在榻前,一脸的担忧。看见灼染,立即领着宫人跪迎。
迟婳躺在榻上,捂着肚子蹙着眉头,痛苦瓮声:“我的孩子,我不能失去他……”
灼染示意尔雅等人平身,便走到迟婳旁边,握着迟婳的手,柔声安慰:“姐姐放心,你不会失去孩子,先忍一忍,太医很快就来了。”
满头虚汗的迟婳反握着灼染的手,似乎心安不少,恳求的看着灼染:“能不能叫仇乌神医过来?”
“我已经派人去请他了。”无需迟婳开口,她也会请阿兄过来为她保胎。
迟婳腹中孩儿不能有闪失,更不能在她为后期间有任何不测。若这腹中孩儿保不住,有心之人定会趁机拿此事大做文章,说她暗害迟婳流产也说不定。
迟婳既然相信她,她就必须护她母子周全。
灼染看一眼尔雅,向碧月询问了事由。
碧月告诉灼染,迟婳本来是要出去散心,还没走出去就摔了一跤。最后才发现,是她鞋底被抹了香油。
尔雅听罢,忿然道:“真是太可怕了,如此暗害龙嗣,也不怕遭报应!”
灼染思虑一番,便让碧月将那只鞋保留起来,不得清除上面的香油。
尔雅听罢,隐在袖下的手冒出冷汗。
这时,仇乌来了,灼染不容耽搁,立即吩咐他为迟婳保胎。
仇乌及时诊脉,又开了保胎药。灼染在一旁不时询问迟婳有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