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大人,你是怎么进来的?匈奴人没盘剥你吗?”
王崇文这行人,皆是行商的行头,可索瀚知道,王崇文可是皇长孙子婴身边的人,哪里是什么行商?
这是大秦军中之人啊,这称呼便成了‘王大人’。
可匈奴看管极严,怎么会放任行商入城自由活动?
还让王崇文来找自己?这一切显得过于魔幻。
王崇文“嘿嘿”一笑:“正如你所见,我们就是这么大摇大摆从东城门入了城。”
“这……”
“我在大漠走过不少部族,除了王庭之外皆是去过,自然有不少数熟识之人,引我入城还是很简单的。”
王崇文曾与阿鲁高谈阔论,这呼延部族不少人都认识王崇文,那看守东城门的,正是阿鲁以前的手下。
王崇文舍得花钱,又为人豪爽,在这匈奴之中可是结识了不少人。
这东城门的统领,正巧是王崇文的旧识。
见是王崇文,便把他引了去见冒顿,这个胖行商,在匈奴内部,早已传的颇为广泛。
当初,他带的鲁酒,便已是风靡了匈奴。
而这一次,王崇文却是又带足了鲁酒过来,听到这消息,须卜和沮渠眼眸放光。
这大冬天的,索瀚以前屯的葡萄酒,皆是结冰,却不能饮用。
可这鲁酒不一样,不但口感醇烈,喝了一口便是全身暖烘烘的,当真是难得的好东西。
当着冒顿的面,那须卜和沮渠就想抢走王崇文所有的鲁酒。
王崇文见状,便立刻开口,要把所有的鲁酒送给二人,并在其口舌之利下,竟是哄得冒顿三人舒舒服服。
见王崇文这般上道,冒顿倒也没让他吃亏,便让人用等价值的牛羊皮毛,交与王崇文。
“等到我们打下大秦,定要给你谋个官职当当。”
兴高采烈的须卜,当着冒顿的面,许下了这个条件。
王崇文也立下允诺,回去后,定然还要带着大批的鲁酒前来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