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二十多年,拘浪拿才等到了称王的机会。
可万万没想到,这称王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
眼下,城外秦军虎视眈眈,城内瘟疫四起。
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刚才桑贾伊的法子,他觉得是个好方法,可被迪帕克一桶凉水浇上了头,顿时又疑虑起来。
眼下,他已是没法子。
那些个能臣猛将,已是被自己的父王葬送在了尉犁。
而国内的部族,却又蠢蠢欲动。
虽然大权依旧在握,可他却是没有法子调动各行省的力量。
让那些个行省出钱出人出粮,连那些总督都阳奉阴违,等着看拘浪拿的笑话。
若是可以回到南方,兵权在手,拘浪拿自是有法子收拾他们。
眼下,必须得立刻决断,否则,这瘟疫一旦蔓延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陛下的询问,桑贾伊赶忙道:“陛下,如果秦人有能力从海上来,那他们何必走陆路呢?”
“你是说,大秦没有从海上来的能力?”拘浪拿重复了一遍。
“怎么可能没有?”迪帕克反驳道:“菩提港城的悲剧,难道你忘了吗?”
迪帕克的想法,便是立刻撤出翡翠城,而不是留人在这坚守一番。
若是按照丞相桑贾伊的计划,起码要留下五万人在这,否则,根本抵抗不了秦军的进攻,若是那样,那自己手上的兵力,便少了五万。
眼下,天下大乱,各地的部族都在蠢蠢欲动。
就连一些行省的总督,都开始不听陛下的话。
只有手握军权,才能在这乱世中生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