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斧执事又问,“宣南与未北形势如何?”
“九月十二,屈杉曾率宣军在宣南一带现身,与未王所派的第三路未军有所接触。”
有所不同的是,这位来自铉影阁的斥候带来了另一边的宣营因战线阻隔而所未能掌握的情报,“双方皆带有百姓随军,未军将屈杉所率军民皆屠戮殆尽后,放其独自逃离了战场,此后便未再有闻屈杉消息。”
“听到了吧,范道长?”
斧执事看向范远道,“这位可不是我安排进来诓你的啊,这些是铉影阁外派出去的精英、带回来如假包换的情报。虽不出我此前大致所料,但想必…你也多少能感受到战争的残酷了吧?须知,屈杉带的可是包括了百姓在内,有几万人的,这可不是金雀宫那晚上能比的。”
“这…”
此时的范远,已是更加瞠目结舌。
“多谢,情报我已收到。”
斧执事说罢转看向了那斥候去,“你且先去吧,再有事我会与铉影阁联系的。”
“是。”
斥候推手一应罢,便直接起身,动作毫不拖沓的转身离开了大帐。
“既然这样…斧执事。”
随后,范远也紧接站起身来、看向了斧执事去,“你也明白,我接下来会往何处去了吧?”
斧执事看向范远,点头以应。
“那我也走了。”
不等二人的回应,甚至也不告辞一句,范远显得一副比那斥候更急的模样,直接也去掀开帐帘走出了帐中。
他与斥候二人的身形很快消弥在夜色中,了却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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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斧执事看着离去的二人,同时却也是两眼微眯,心中有是一番深刻的思量…
……
与此同时,不远外的栎县。
城中,范府院内。
夜色下,只见一名稚嫩的布衣孩童手提一杆灯笼,从一间屋里缓缓走出,来到了院内一株大树下。
“小逸,你还不睡,起来做什么?”
未久,便闻一道话语声,一名妇人从屋里追出。
“娘,我刚听到门外有人说话。”
范逸回头看了母亲一眼,便指向了那树根位置去,“然后…你瞧这里,就多了这些东西。”
“什么?”
范二婶来到儿子身边,见到了那座竹篮及其中之物。神情疑虑着间,遂也凑上前去,俯身下来想要仔细查看清楚。
“这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