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反派也不杀人，她不怕。

现在真是……不杀人的人都不会让她感到害怕了。

这个问题出来，沈以述总算找到她疏离的原因，对她说：“只有人证不够。”

他懂她的意思，也是在告诉她，如果证据足够，容宁当年就会进去了。

人证物证缺一不可，容宁当初的绑架绝对是筹谋已久，根本不会留下证据。

他这样说，她就相信，就像他对她的信任一样。

程希回答他一开始的问题：“书里这个温家的女儿名字都没有。”

和温岁欢长得一模一样这一点，她也是很难以置信。

这是小说世界，不是平行世界，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巧合。

“对了。”程希把亲子鉴定递给他，圈出资料的重点，“温松清长什么样？”

得看看温岁欢亲生父亲是不是病房里那个中年大叔，如果是，他没理由帮着复锐来骗她。

那这个亲子鉴定，不会简单。

但程希依旧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她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没有这个可能。

沈以述抚平皱巴巴的亲子鉴定，没有去为她解惑，而是说：“这是真的。”

他是亲眼看着她当年突然出现，更相信她说的这是一个小说世界。

现在她和一个小说人物出现血缘关系，这不应该，也不合理。

程希：我都没问真的假的

她试图解释：“这是复锐造假的，他在搞事。”

沈以述拿出一张崭新，一模一样的亲子鉴定，“这是复锐造假前的鉴定结果。”

“你截胡这么快？”程希说，一看鉴定结果，不信：“你确定不是同一份复制出来的？”

“这是我家医院。”

“……”

好吧，看来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