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戒指能不能给爸爸看看?”
温父这一句话,程希一下就能想到他想睹物思人。
不是,爱得这么深,怎么还结婚生子?
死装。
程希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很抱歉温先生,不可以。”
给不了看,人都贪心不足,特别是他还对年悦有那么深执念。
一开始就看看,后面就想多看看,最后想留下天天。
戒指被拿走了,她怎么弄?
“温松清!”
温母跑出来打断还要开口的温父,“你少在我女儿面前说些有的没的。”
温父皱眉,有些不满:“你这是什么话,宁宁也是我女儿。”
“你满心满眼都是你那个缪斯,你尽过父亲的责任吗?”
温母越说越气,要不是他当年顾着找年悦,她的女儿就不会被偷走,“你最大的贡献就是提供了两颗精子让我做试管。”
当年温家资金链断裂,他找来说可以帮温家一把,但她和他只能是形式婚姻。
即便这样,她当时也很感激他。
她知道他深爱年悦,满心满眼都在年悦身上,所以只要求试管生个的孩子,温家也需要继承人。
可是出生的女儿被偷走,他还是不忘找年悦,比找女儿都上心,她是真的恨透了这个男人。
温父转身走了,不想继续没意义的争吵。
程希被温母拉着进屋,听着她问有没有吓到,一直嘘寒问暖,说着要迁户口改名字什么的。
这热情,她真的无力招架。
只能打断温母,说出她的想法,不愿意到温家,更别说改名字了。
温母以为她在怪自己,才不愿意认,一直说着不是故意不找,是一直以为小时候就已经夭折。
看着愧疚伤心的温母,程希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只能换了说法。
不签户口不改名字,但有时间就回来看她,她也可以随时来看自己。
只要不是不认,这些温母也都接受,只当是孩子还不能接受,想着慢慢来。
好不容易说明白,程希立马说要回学校。
温母强烈要求温行知送她去S市。
程希拒绝无效。
温行知更是直接没说话,因为他太清楚温女士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