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无法证明,让你换一种死法。”
复锐盯着面前的女人,收枪一步步走过去,越过权止,挡在枪口前,站在她两步外。
他的语调慢条斯理,程希想到他以前说过的蛇窟,整个人都不好了。
人怎么可以这么可怕,养一堆蛇,看谁不爽就扔进去。
心里慌,程希还是直视他:“认亲宴上,我看到了年悦,下一秒就失去意识,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刚想起来。”
复锐望入面前女人的眼,眼底一览无余的恐惧,却又那么坚定。
好几秒后,他想到些什么,抿了抿嘴角,眸中的笑意快要溢出。
程希的视角里,他金丝眼镜泛着寒光,这轻轻一笑更可怕了,感觉下一秒他就要弄死她。
“我要见沈以述,他会相信……”
话还没说完,复锐长腿一迈,伸手将她拽入怀中,“我就不会相信你?”
相信有什么用,情绪不稳定。
程希手腕被抓得生疼,试图抽回自己的手,“那能见沈以述吗?”
“不能。”
复锐神色淡淡,好像刚刚眼眸含笑的不是他。
“复总,你手劲挺大。”程希想上手扒拉他,但现在的情况不敢动。
复锐松了力道,但没松手,拉着她要走。
至于傅斯言,有权止在,今晚就活不了。
“我没说你们可以走了。”
权止声音响起,程希探头去看,他走近了些,依旧保持着距离。
他手上的枪放下,他的人也没再举枪。
见在场没一个人举枪,程希忙看向傅斯言,他微微垂头,像是撑不住快要昏迷。
要怎么在这两个神经病手里救下他?
程希有一种自身难保的感觉,复锐好像没打算放过她,还有一个权止随时会爆。
他们的话权止听不明白,但复锐的行为说明一切,面前这个女人是程希,或者说跟程希有关系。
他还是很难去相信,面前的女人是程希。
程希在医院,就算醒了也不应该是另一个人的模样。
“解释。”
命令的语气就很权止。
程希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更觉得没必要解释,看了看复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