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师公一样，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而在功法这一块上，这第七层，对你来说是好也是坏！”

“好处不用说，给你指明了更高层次的东西，但是你若是按部就班……你的成就会被其限制，最多也就达到这第七层所描述的那样，无道，你无法走出太远。”

“曾经我有一位道友说过，学我者生，似我者死！每个人对于大道的领悟不同，故而我们每一个的路不同。其实那时候我很不想将自己的剑道传授给你王姑姑。”

“可后来想了想，我已经死了，我的大道已经空了出来，哪怕你王姑姑没办法达到我生前的地步，也不会差多少，好在你王姑姑貌似在自己的修行路上，没有按部就班，走出了和我不太一样的道，这很好。”

小昭瞪大了眼睛，她听到了什么。

林晨已经死了？

生前……这……

“小昭不要那么惊讶，我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你可以将我看成一个活死人，也可以看成一个行尸走肉，若说具体点，就是没有灵魂，只是我生前太强大，随便泄漏点东西，足够我活百年了，能明白么？”

小昭还是不理解，这已经超出了她对于世间三观的认知。

不过，她看出林晨和她没有开玩笑。

“还有小昭，你的路，自己来决定！千万不要听你母亲的话，做什么总坛圣女，那根本就不是人应该承担的责任，如果，我说如果……有朝一日你真被逼迫无奈，没办法的时候，来找我，大不了你林叔我去一趟波斯，把所谓的总教给屠了。”

小昭瞪大了眼睛。

自己最大的秘密，在这个男人面前，没有秘密。

而且用最温柔的嗓音说着最冷酷的话，是几个意思？

“你别怀疑林叔，若以后我真无能力帮你，你听林叔的！”

张无忌能听出来，林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