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桌上的东西便被分成了两堆。
“想必那堆是有毒的,江兄心里已经有数了吧。”
看着枕头被分到了酒壶、扇子、饭食一堆,江云笙彻底心死如灰。
那个枕头是他娘亲留下的,他一直舍不得扔掉,好生收藏着。
若是枕头之中也有毒的话,那娘亲的死便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暗中作祟。
这七日,他亲自去了一趟广陵城稷下学宫,找到药学院的老师鉴定过,确定酒壶和扇子中皆被涂了毒药。
之所以拿出来让顾浔检验,无非是想测一测顾浔的医术,外加确定身边哪些东西被下了毒药。
见江云笙久久没有说话,顾浔的目光看向左边放有酒壶折扇的一堆道:
“江兄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要这般害你,将毒投到了你生活的各处。”
“这些东西中的药量,一样两样算不得毒药,顶多是寒性药物,泻火清肠。”
“可一旦量积攒的够多,就如同常年身处冰水中一般。”
江云笙没有回答顾浔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苏兄可曾知道这是什么药?”
面对江云笙的刻意考教,顾浔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寒冰草和落雪藤两种极寒药物制成。”
“两个单拎出来一种皆是降火良药。”
“虽然两种药都是药性相同之药,不过一旦混合,便会形成人体不可排泄的巨寒之药,而且是巨寒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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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般药铺收购药材都只会选购其中一种,大夫开出药方也只会开一种。”
答案几乎与药学院的老师一模一样,江云笙对顾浔放下了一丝警惕,眼中充满了敬佩之色。
如此年纪,便有这般医术,实在骇人。
只不过放下的警惕也只有一丝丝而已,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