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一脸疲惫的女子,顾浔只是微微一笑,拔掉了她脖子上的银针。
“不怕死的话,你可以喊一喊。”
看着在顾浔手中如同活过来一般欢快跳舞的银针,金莲眼中带着恐惧。
她知道眼前的男子想要杀自己,只是转念间而已。
她不是傻子,会拿自己的命去赌,当即嫣然一笑,狐媚横生。
不是柳如烟那种无时无刻不经意间透露的妩媚,她的是做作生硬的妩媚。
“不知公子想要从奴家这里得到什么。”
她一边莲步轻盈,一边缓缓解开裙带,轻纱缓缓从肩头滑落。
顾浔倒也不避讳,直勾勾的看着,评价一句道:
“说实话,不咋滴,瘦骨嶙峋一根柴。”
看着顾浔那清澈无比的眼神,金莲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诱惑力。
同时,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羞耻感。
她准备解开亵衣的手停止了动作,看着顾浔恶清澈的眼神,她 感觉到了一丝害怕。
自己从未失手的‘武器’现在失去了作用,她失去了一切谈判的筹码。
顾浔坐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用玩味的眼神看着金莲道:
“继续呀,怎么不继续了?”
金莲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进退两难,眼前的男人甚至没有把她当人看。
“你究竟想干嘛?”
顾浔随手丢给她一粒药丸,笑道:
“两个选择,要么吃下此药,要么横尸一条。”
金莲死死盯着眼前云淡风轻的男人,轻轻咬着嘴唇。
她又有一种预感,只要自己敢说一个不字,立马便会横尸在此。
她对付男人无往不利的身体,此刻像是一坨烂肉一般摆在少年眼前。
她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本。
可一旦吃下此药,便相当于的命捏在了他的手里,自己彻底沦为玩物。
她只想让男人成为玩物,而不是成为男人的玩物。
顾浔慢悠悠的喝着茶,并没有着急催促她,反正他现在有的是时间。
内心一番挣扎和权衡利弊之后,金莲缓缓将药丸放到了嘴边。
“服下此药后,你可保我性命无忧吗?”
顾浔淡淡一句:
“你没有与我讲条件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