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鏊去了汉城,冯间也不能总留在身边,倒不如将其放到凫水县历练一番。
“这样也好。”
李淳良以为老爹会拒绝,没有想到这么爽快的便答应了。
知子莫若父,李沧澜自是知道儿子心中的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现在不是以前了,目光不能只是困在这小小的柳州城,我们需要看到的更远。”
“爹,我知道了。”
“准备什么时候走?”
“陪爹一天,后天便出发。”
“今日便出发,我已经给你点好了兵,冯间已经在柳州西城外等你。”
“爹,我今天才回到柳州城。”
“滚,你爹还不至于这般矫情等着你陪。”
于是乎,过年都未曾回来的李淳良早上刚回到柳州城,屁股没坐热,便又被老爹赶出了柳州城。
听闻李淳良要去往凫水县,赵凝雪心跳莫名加速,急忙研墨提笔。
可惜迟迟半天也未曾写出一字。
心中似有万千言语,提笔却又难落一字。
倒是白纸之上,滴落了不少墨汁。
最后,她只是在信封上认认真真的写下了‘雪寄’二字。
三天后。
金莲以思念父母之名,回到小院之中。
顾浔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你的办事效率比我想象的要快。”
换而言之便是金莲比他想象的还要怕死。
顾浔手持长剑,背对着金莲,正在练剑,每一剑递出,都能带起一股罡风。
“说罢,看看的你的消息,能值几天的小命。”
金莲看着背对自己练剑男人,心中有一千个弄死他的冲动。
奈何小命捏在他手里,有心无力。
这三天,她拜访多位凫水县知名名医,都说她命不久矣。
但又说不上哪里出了问题,只是生机少的可怜,如同垂死的老人一般。
若只是一个大夫说也就算了,大半大夫这样说,就让人胆寒了。
她又拿出其中一瓶解药让大夫研制出来,结果直接检测不出 药方。
事到如今,她已经彻底绝望,知道顾浔所说非虚,凫水县没人能解他的毒。
现在想要活命,只能乖乖替顾浔办事。
“那个方堂确实不是一般人,他来自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