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不断的收缩，柳文昭修长的手指抑不住颤抖指着眼前的三人。

“你们，你们为了摆脱自己的罪孽，竟然给自己找借口，不觉得羞耻吗！”

女子气的瞪圆了双眼，“是我们狡辩，还是你自欺欺人！这是铁一般的事实，而且恐怕也有人同意我的观点吧。”蝶晓月听出她话里格外含义，突然心里想到了什么，看向一直沉默的慕忘情。

“难道你一直知道？”

慕忘情瞅了她一眼，非冷即淡，菲薄的嘴巴微启。

“我也是刚刚得知的。”

虽然他是这么说，但她的心中还是存有犹疑。毕竟，在她心里慕忘情可是深藏不露的人。

慕忘情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觉得他所说之话不可相信罢了，想到如此，嘴角勾了勾。

“你不用想多了，我这么说是因为柳文昭。”

“他？”

“我可是从来没见过他所说的沐婉茹，但灵石起死回生之术确实存在，至今为止从来没有听说过灵石救人还有失败过的。如果硬要说失败的话，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被救之人早就身亡了，这样的解释，你相信吗？”

慕忘情深邃漆黑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静静等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