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为之一惊，李缪尘惊怒交加地呵斥。

“此事错综复杂，是你能随便决定吗？”

灵婴宁闭了闭眼，语气轻轻地开口。

“师傅，这件事我知道的。”

她在昏迷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他们的谈话了。虽然听了个大概，但也明白，他们到底因何发起争执。

“既然你都明白，为何还要追根刨底？”

婴宁眼睑低了低，平淡的口吻中夹带着些许期待。

“师傅……你明白的……我一直所求的是什么。”

李缪尘眸色一顿，看着她脸上无比怀念的模样，让他想起了当年那张稚嫩的面孔，渐渐与婴宁的面孔合二为一。明明都已身为人母，但她的面貌依旧未变，犹如当年那般年轻美貌充满活力。

犹记得当年稚儿问他那件事时那满脸的喜悦，以及希望落空时，那眸中的黯淡无光以及深深地失望……

过了那么多年，她还是不曾放弃，真是一个执着的孩子。

李缪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思复杂地闭上了双眼。

“只要你不后悔，师傅不会阻拦你的。要知道，接下来的真相，你恐怕会无法承受，如此，你还要继续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