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次看了看晓月一眼，深邃的目光中闪烁着晦暗的光芒。

“或许，人家不想离开这里，巴不得跟随纳兰焓言。”

“什么？”

晓月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事情般，有点好笑的扯了扯嘴。

“他们甘愿承受如此大的羞辱？”

“弱肉强食，是三界以来恒古不变的定理。那些弱小的妖魔为了能够在三界立足，巴不得攀附一个强者以求自保，就算叫他们当奴隶，当床妓，当最卑贱的小狗，他们都乐不思蜀。”

君次习以为常地向众人诉说这一切，寡淡的表情让晓月难以接受。

“哼！他们这么做说好听的就是忍辱负重，不好听的就是贪生怕死。”

沉甸甸的金眸带着天生而来的高傲与尊严，不许自己向他人屈服的决心看向身侧之人。

“要是我，我绝对不会这么做。忍辱负重是一时的，我要的是一次完美的反转之机。我的骄傲，我的尊严，不许有任何人能够践踏，甚至凌驾于之上。”

大家听来一时默然，但是心中却是各有所思。君次更是突然轻笑一声，撇了一眼蝶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