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谁的愿?谁来偿?她知道吗?就敢祝他如愿以偿。
任桑没懂陆今宴的言下之意。
只是深重的点点头:“嗯,我希望你如愿以偿的。”
陆今宴把剥好的荔枝握在细长的指节上,又盯着任桑的唇,温柔的给她喂了一颗。
任桑乖巧的吃了下去,嘟囔着嘴,享受荔枝的乳肉和甘甜。
然后小舌温吞的吐出小核。
陆今宴眼里的欲望喷薄而出,又在对上她澄净的眼时消止住。
“那桑桑可得对我负责,我也希望我能如愿以偿。”
哪有这种道理,替人求佛,还要对人负责。
任桑觉得陆今宴比江礼的要求还要莫名其妙。
但她不太敢反驳陆今宴。
他温柔的眼里不知道藏着什么,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任桑有时候,有点畏惧陆今宴直勾勾的眼神。
补习的时间过得很慢很慢,任桑想破脑袋,也做不出数学题来。
陆今宴给她补习时总会戴上一副金丝框眼镜,他在学校不常戴,可每次给任桑补习时,他总是食指按压鼻梁的眼镜,查看任桑的错题,稍微皱眉,镜片上的眼神更加犀利,任桑每到这时,就窘迫得不敢出声。
她没有学习数学的天赋,也没办法静下心来做题。
可偏偏,她要在自己最在乎的死对头面前,展现出自己最差劲的一面。
“进步了很多,可有些基础题还是没必要错。”
“比如这题。”陆今宴的声线温柔,手指修长的掠过任桑做错的每一道题。
任桑探着脑袋,被陆今宴大掌一勾,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
!!!
她坐在了陆今宴的大腿上。
天哪。
陆今宴的声音落在她头顶,怕她听得不太仔细。
他稍微低头,气息喷薄在任桑的后颈,她有点痒,身子打颤,却不敢乱动。
“这题的解题思路是对的,可公式错了。”
……
陆今宴把试卷放在任桑的眼前,两腿稍微打开距离,轻微抱住任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