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把酒钱放在桌子上,少一个子都不行。”
负剑老人和李良皆是冷笑一声,笑这个年轻人,太不分场合,皆是轻挥衣袍,两道劲气从不同方向、不约而同的飞向屋内之人。
众人都不忍看血溅当场的画面,奇怪的一幕的却发生了,两道劲气却在离躺在吊床上的男子半尺距离时,戛然而止。
此时,众人皆是·重新审视这屋内脾气怪异的男子,这次中吃惊的不禁是李良,这个云落山下的人,还有那位负剑老者在心中也是万分惊奇。
众人都在注视着屋内之人,都在暗暗称奇,想不到在这里的一处酒家,都有着这般卧虎藏龙般的人物。
躺在吊床上的年轻男子,轻轻的吊床上跳下,扯了扯破烂不堪的衣服,也看不清是什么质地,也看不清是什么颜色,穿这个露着脚洞的破鞋,一头乱蓬蓬的长发,满脸胡渣,一直在扣着鼻屎,时不时的在鼻尖嗅一嗅,一副陶醉的样子。
骂骂咧咧的说道。
“他娘的,一出手就这么狠,是想要小爷的命不成。”
走出门外,靠在门边,也没有理睬众人,就顺眼看了一下,要动武的李良和负剑老者,轻视一笑,颇为懒散的说道。
“诸位请看,那个空旷地带,完全可以让两位施展开拳脚,我虽不喜这个破酒坊,不喜那个掌柜老头,但是受人之托,便要忠人之事,两位请吧。”
负剑老者一再吃瘪,早就没有了之前的好脾气,也不再废话,转身就是一剑,剑气翻涌,滚滚而来。
邋遢男子眼神阴冷,借势将剑气引向别处,有凌空踏出一脚,狠狠地踹在负剑老者胸膛。李良也是憋屈,也随便想试试此人的深浅,便甩手向别处的邋遢男子拍去。
只见邋遢男子不慌不忙对出一掌,两人气机如排山倒海。
瞬息之后,三人落在了三处,负剑老者如此一般退了让五步,而一侧的李良则是生生退了六步才稳住身形,而邋遢男子则是远远的退了几丈远。
可是,以一敌而还能如此,也足以说明此人绝非泛泛之辈。最重要的是,这个邋遢的年轻男子在气机上已经胜过了他们俩,气机流转没有丝毫停滞,而且还乘源源不断之势,这时他们两人无法相比的。
邋遢男子从远处两步并成三步走来,一边走一边骂,嘴中碎碎念。
“他娘的,你们两个老东西下手可真够狠的。”
走到近前,邋遢男子恶狠狠的看了一眼两人。嘴唇蠕动,悄声无闻。说完之后,便直愣愣的走进屋内,不管不问。
无论是负剑老者,还是李良都有些诧异。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向外走出。
李良边走边开口说道。
“多年前就听说过,地府出现了一个背负十二柄长短不一,轻重不同的剑客。当年可真是赫赫威名,温泽,二十年没有听说过你的消息,本以为你被人斩杀了,没想到而今的剑意更盛之前。”
负剑老者答非所问,说道。
“来地府这些年,见过许许多多的地府鬼魅,可是还是不如人意。我也曾听自酆都大帝不问俗事之后,这地府所发生的霍乱都是出自一人之手,将其镇压,这就是常年驻守在云落山下的,身材微胖,常以笑脸示人的管事,是吧,李管事。”
李良并没有什么诧异,他看出负剑老者的来历,他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