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在前面依然是牵着一匹劣马,缓缓而行,完全没有理会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早就是见怪不怪,好像是从来如此一般。
少年在哪里哭丧着脸,看着越走越远的自家少爷,脸上的愁容,也渐渐变成了焦灼,少年也一跃而起,重重的哼了一声。
这也将路上人来人往的行人吓了一跳,不得不多看了一眼这个穿着干干净净的少年,眼光中留露出,年纪轻轻怕不是个傻子吧!
少爷也感觉到了异样目光,立马朝着街上众人吐了吐舌头,忿忿离开,追赶远去的自家少爷。
远远离去的年轻男子,虽为转身却如同将身后的一切尽收眼底,摇头轻笑,嘴角上扬。
就这样,一大人一小人一匹劣马,走了几条街之后,少年垂头丧气,嘴中一直小声嘀咕着,埋怨着自家少爷的各种不是。
年轻男子也没有去理会那个少年的各种埋怨,而是紧了紧自己背着的书箱,略微使劲往前牵着的劣马,如那个小小书童一般,脾气大的很。
从北国到南垂,少年本来是背着书箱牵着劣马,可是没有走出十里路,便是坐在马背上,连连叫苦不休。年轻男子只好接过书箱,一方面是为了少年,其实更多的还是为了气喘吁吁的劣马,如果在任由如此,怕是行不出百里,这匹骨瘦如柴的劣马就会死在半道上。
少年低着头边走边嘀咕,没有看路,径直的撞向那匹劣马的屁股,之后被那匹劣马一脚踹飞。
少年当下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就要前去报仇,可是看着那匹喘着粗气的劣马,当下便怂的恶狠狠的连一句话都没有说。看向自家少爷,怒气冲冲的问道。
“少爷,怎么不走了?”
年轻男子看着一家酒坊,未曾转身却说道。
“你不是饿了,你看这家如何?”
少年见此,有些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说道。
“少爷,哪有你这样当主子问下人的。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少爷,怎么和你出来游历江湖呢?”
少年自顾自的嘟嘟囔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