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被困的青色巨蛇终于是打破藩篱,遨游九天,似是过江化龙的蟒蛇,此时再不能有些可以束缚它分毫。
那抹青色剑气在长空之内,久久不能散去。
这一刻,长剑“青蛇”刚入剑鞘,便出剑鞘。
双鬓微白的青衫儒士朗声大笑而去,步步虚空,却又步步像是脚踏实物一般,登顶而去,最后和长剑“青蛇”消失在天际。
在两鬓微白的青衫儒士和长剑“青蛇”离去的那一刻,那盘腿而坐的白发老人在此时也是真正的消散于世间。
像是不曾来过,亦不曾去过。
衣冠对衣冠。
只是坟内衣冠,对坟外衣冠。
青衫儒士离去时,并没有刻意去做些什么。
只是如此,也只是如此。似是再说,世间之人之事,大都是如此,又何必强求什么,即便是强求又岂能真正如愿?
此时此刻,明月郎朗,清风习习。
从今以后,这条大道之上,少了一位捧书而行的读书人,但却多了一位抱剑而去的青衫客。
在很短的时间之内,了如山上的事情被迅速的传遍整个大泽山脉。
这一日,大泽山脉所有势力都是为之沸腾,但皆是在一片哗然之后,各方的势力皆是陷入沉默。
比先前所表现的还有为之低调,为之沉默。
而比这些势力更加的沉默的势力,当属于了如山上的静人宗,和后周山上的天鬼宗。
此时的了如山上压抑的令人窒息。
可以说自了如山在这座大泽山脉开枝散叶以来,还未曾有人敢来了如山明目张胆的杀人,况且还是才用如此手段。
最后,还众目睽睽之下,任由来人安然离去。
面对内堂祖师画像,她们岂能心中没有自责、没有内疚,又岂能没有恨意。
这满山的桃花尽是被折,更是挂上了我静人宗女子的头颅,成为整个大泽山脉的笑料,此事决不能善罢甘休。
在静人宗深处的那处大堂之内,依稀坐在几位白发老妪,和几位容貌姣好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