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没有管这四个人,找出纸笔怀念着前女友。
以下是我朋友喜剧不万能的文章,前几天他失恋了。
《刺儿》
胡勒礼是个个子高高的女孩。
有多高呢,第一次见面能让我坐立不安的那么高。我跟她并排走着,如果像以往一样勾腰驼背,总感觉矮她好多,没有自信。但挺起胸膛的时候,又让我感到别扭,这不是我。表面虽然平静心里却波涛汹涌,我分析到,这个女人真不简单,首先肯定是从小到大的饮食结构不简单,其次肯定是基因方面不简单,反之我就很简单,一个不简单的女人把一个简单的男孩逼成这样应该是一件简单的事。于是在见面的前半个小时里,我一直在勾腰又昂首,挺胸又驼背。让我觉得尴尬的场面不多,这算一次。
经历了才见面时的尴尬,我暗下决心,得以己之长搏其之短,“将她灌醉”。在一家清汤黄牛馆,我潇洒点酒,以梅子跟枸杞的名义,我们渐渐放下防备,收起芥蒂,气氛慢慢变得暧昧起来。果然,战术出效果了。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么大只的姑娘。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向来喜欢短翘乖,短短的让我有保护欲,翘翘的让我有保护欲,乖乖的让我有保护欲。我也一直在寻找自己的理想型短翘乖,到头来谁也想不到我成了胡勒礼的短翘乖。
“你有多高?”每每有姑娘问起我时,我从来不会质疑我的答案,语气坚定严肃,眉头微皱,心想来者不善,“我185”。她们一般都会沉浸于这个满意的数字,这时,我已经准备好谎言被拆穿后的对策:“将她灌醉”。鄙人,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战斗,在跟胡勒礼见面之前我们也聊到过这个问题。我反问“那你呢”,她说“我172”。我嘲笑道,“不怎么高啊”。
熟识以后胡勒礼跟我提到过,第一次见面并不觉得我矮,可能只比她矮个两公分。因为她的腿又长又细,加上气质,显高得紧。我说“对嘛,你172我就170”,她说“其实我读书时候有几次体检量出来174”,我平静地说道“那我172”。那天晚上我失眠了,高兴得失眠了。
说到她的腿,我能想到的一个抽象又具体的词语,景气。匀称修长,洁白光滑,细皮嫩肉,容易过敏,招蚊虫,能劈叉。我看过对腿描述的文字不多,用“秀腿”来形容太土,感觉跟“酥胸”两个字一样土,这些词往往用在成人小说上,我没看过成人小说。我尽量描述得客观,但是它真的好到,特别没有感情的描述都会让你们误会我猥琐。得嘞,就是猥琐。另外我不太能接受小腿壮硕的人,那样不能调动起我的欲望,每次看到自己的腿我都会平静得睡去,不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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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问过我为什么要叫她胡勒礼,那是因为有段时间在看《破冰行动》,里面最好笑的一句台词就是赵嘉良对李飞心疼地骂道:“我真是胡勒礼!”除此之外,我还给过她许多爱称,胡噜娃、胡一统、胡鼾声等等,最偏爱的还是胡勒礼,它充分表现出我的机灵与幽默,这是我的两把刷子。
开心的时间过得很快,好比抽水马桶冲水的时候,威猛,效果惊人,就像变了个魔术,但是时间短。我们平淡的生活开始变得平淡。虽然我对自己的认识还不算到位,但我至少不算是一个特别无趣的人,大部分跟我接触过的女孩也都开心到不开心过。但情侣总是避免不了吵架,再铁都是。我们因为土葬还是火葬争吵过,我认为土葬污染环境还浪费资源,她却害怕火葬时自己的尸体会爆炸;我们因为炒菜要放什么调料争吵过,我好重她喜淡;我们还因为音乐品味争吵过,她自幼练习钢琴更加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