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上官姑娘果然厉害。”看到这种情形,任玉逍也是尴尬地笑了笑。看到北玄王的家眷和骊擎全都落入敌手,院落中的怯那不花以及王府亲卫此时全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你,去把院门打开,叫你们外面的人退远点。”慕凌云对着怯那不花说道,战斗从开始到结束都在电光火石之间,此时院外的游牧士兵依旧没有突破院门冲进来,而看到骊擎也被上官榕楉抓住了,怯那不花也是不得不听从慕凌云的话去把院门打开说道:“你们这群废物,都滚远点!”
“走,带我们出去。”上官榕楉押着骊擎向院外走去。
“这位姑娘,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何苦如此相逼,你看,清川的王爷都投靠我游牧王庭了,你可不要明珠暗投啊。”骊擎虽然脖颈被锋利的剑锋抵住,但依旧在对着上官榕楉喋喋不休。
“闭嘴!”上官榕楉却是没有废话,只是手中稍稍一紧,随后鲜血瞬间就顺着骊擎的脖颈流了下来,感受到脖子上的疼痛骊擎也是不敢再多废话了。
很快,上官榕楉几人押着俘虏从院落中走了出来,此时院外还在陆陆续续赶来大批的游牧士兵,但是到了之后全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就算不在乎清川王爷家眷的性命可是自家的王爷也在对方手上,而且看起来制住右贤王的那名女子可是一点都不好相与;而反观慕凌云等人也是心中忐忑,毕竟任谁都没有想到圣安城中居然混迹进来这么多的游牧士兵,此时已经是将这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远处还能见不少的火把正向这里涌来,可是眼下已经箭在弦上了,也别无他法。
“清川的将军,我没有想到你们居然会用如此下作的方法。”怯那不花说道。
“你们勾结北玄王,在今晚的宴会上毒害我清川将领,现在好意思说我们下作?”慕凌云毫不示弱地说道。
“我们在这里逞这口舌之快绝无意义,只要你们现在放了手中的俘虏弃暗投明,我可以保你们以后的荣华富贵。”
“那不如你们现在投降如何,我也保证我城外大军不会冲进来将你们尽数诛杀,真是笑话。”任玉逍说道。
“废话少说,你们再不让开我就在他身上划一道口子。”上官榕楉凛然说道。
“这位姑娘……”然而怯那不花低估了眼前女子的狠辣,还要争辩,只见他话音未落,上官榕楉长剑一划,一道血口瞬间就出现在了骊擎的右臂上,看到这种情形,怯那不花也是知道眼前之人真的是说到做到,赶紧挥手让包围的游牧士兵让开了一条道路,而上官榕楉等人也是押着俘虏丝毫不惧地走了过去。
“这女子到底是谁!去,请示清川的王爷我们该如何。”看到自己只能投鼠忌器,怯那不花无法之下只得赶紧差人去告知北玄王这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