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姑娘!你……”慕凌云虽然心知眼前之人根本不是上官榕楉但依旧是下意识的喊道。
“唉,为何还如此生非,叫我榕楉啊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赶紧歇息吧。”说着,眼前的‘上官榕楉’起身边宽衣解带边向慕凌云走来。随着她的纤纤玉手在身上不断解开衣扣,一件件衣服从‘上官榕楉’身上划落,很快那诱人的胴体身上就仅剩了一件薄纱,所有的美好都在慕凌云眼前若隐若现,随后‘上官榕楉’抄起桌子上的两个酒杯说道:“夫君,你我喝了这杯交杯酒如何。”说罢她也是向慕凌云怀里倒了过来。
可是面对眼前如此香艳的场景,慕凌云却是如临大敌,根本无视眼前诱人的胴体,长剑一挥将酒杯扫落在地随后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夫君,你,你这是为何,我是榕楉啊。怎么?你我患难与共这么久,到了这一步你还是要反悔么,还是说你在外面有了更好的女子所以看不上我了。”面对锋利的长剑,‘上官榕楉’愣了一下随后眼泪唰的就下来,边哭边说道。
“省省吧,我认识的上官姑娘才不会如此。”随后慕凌云迅速掏出腰间的符箓向眼前的女子袭去,而看到符箓袭来,‘上官榕楉’尖啸一声随即消失不见了,眼前的场景也是又恢复到了船舱之中,而此时周遭的许多军士正围在自己周围焦急万分,慕凌云甩了甩头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慕将军醒了!慕将军醒了!慕将军,你们刚刚看过一份奏折之后全都陷入了梦魇之中,根本听不见我们说话,而且每个人都在说着胡话,你看他们几个还没有醒来。”一名军士看到慕凌云醒了过来欣喜的大喊道。而顺着他的手指,慕凌云也是看到了任玉逍和其余几名刚刚凑过来看奏折的清川军士此时正闭着双眼手舞足蹈的说着胡话,只是每个人说的都不同罢了,身边即便有人试图上去唤醒他们可都是徒劳无功,而且有几人还被任玉逍他们拔出的长剑所伤。
就在众人犯难之际,一阵破空声响起,随后上官榕楉飞掠进船舱说道:“你们真的是胆子大,符箓给我。”说完她直接是从旁边一名军士手中抢过来几张符箓,随后快步上前贴在任玉逍几人的额头,而就在符箓上身的那一刻,几名被魇住的清川军士全都无力的瘫倒在地再也不动弹了。
“把他们抬到甲板上透透气,还有刚刚你们动了什么东西?”上官榕楉寒声问道。
“上、上官姑娘,他们只是看了桌子上这几份奏折。”一名清川军士说道。听到此人的话之后,上官榕楉也是拔出他的佩剑将桌子上的几份奏折挑了起来。“小心!”慕凌云着急地喊道,然而上官榕楉根本不像他们如此莽撞,只是看了一眼之后就将这些东西挑到一旁的火把上点燃销毁了。
“慕将军,你们真的是胆子大啊,如此不明情况的诡异之地都敢贸然进入,还敢贸然触碰这里面的东西,小女子真是佩服的很呐。”处理完事情之后上官榕楉对着慕凌云说道,然而由于慕凌云现在脑子里全是刚刚梦境里的旖旎,所以此时面对上官榕楉的面庞他也是支吾着说不出话来,就在如此尴尬的时节,舱室内又一处大门打开,而且两扇门板还无风自动,仿佛就在问眼前众人敢不敢进入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