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任大夫在朝中多年,他任家也是数朝世家,他,他是何苦如此!”齐不破继续说道。
“陛下,赵大人说任大夫行巫蛊之术,修习邪法,戕害皇亲,且不说证据是否确凿,单就说从动机来看,他任大夫为何如此?如此行事对他又有何好处?如果,我就说如果任大夫果真是冒如此天下之大不韪,那他是否是受人指示或者受人胁迫呢?毕竟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对任大夫全无好处啊。”就在此时,慕云华也是跪倒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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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的身份地位在当时与御书房中的许多人相比还比较低微,但是这一番话却是说的有理有据,十分得体,不仅是从根源上问出了任衍因何如此,而且无形中还减轻了他的罪责,神英帝也是偷偷对着慕云华竖起了大拇指。
然而先帝爷却是不想过多解释,反而是对着赵逸风说道:“赵逸风,你来说。”
“微臣遵旨。各位大人、将军,这任衍其实早在数月前就露出了端倪,起初微臣也不敢相信,因此我只是多加了注意,并未敢张扬。可就在今天晚些时候,我正在帝都内城之中闲逛,却是无意间撞见那任衍居然、居然在一处无人的地方施展出了邪法!我当时赶紧找来了附近的禁军军士以及钦天监修士,趁其不备将其制住,后来我们直接进入任府搜查也是找到了不少禁忌之物,那任衍对此供认不讳,证据确凿之下我才敢进宫禀告陛下的。”
听完赵逸风的话,本来还想为任大夫求情的人都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如此证据确凿之下看似确实是坐实了任衍的罪名,然而就在此时,神英帝问道:““任大夫现在何处?”
“目前被关押在府中。”
“父皇,儿臣以为可以将任大夫带来当面审讯,如何?”
“嗯?”先帝爷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接着说道,“来人!将任衍押到御书房中!”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