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去，愣愣的看着何大清。

内心有一个念头告诉他快点逃跑。

又有一个念头告诉他不能跑，要直面现实。

两个念头在脑海里打架，于是他的身体被定在了原地。

何大清一步步的走向陈福。

何雨柱也跟在何大清身后。

看着两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心病还需心药医。

两人还是要说开才好。

不然一辈子带着遗憾、愧疚和怨恨生活。

对两个人来说也不是件好事。

何雨柱默默的站到了离两人有一定距离的位置，怕打扰到两人的谈话。

这边，陈福看着何大清苍老的面孔，嘴里囔囔道：“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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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应下来。

人生无常，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什么时候会走到终点。

他可不想临终之时还带着对自己徒弟的怨恨。

何大清缓缓的开口道：“陈福，当年的事情你是不是......”

闻言，刚刚表情还有些发愣的陈福，瞬间红了眼眶。

他声音哽咽道：“师傅，对不起当年的事情是我鬼迷心窍了。

是我一时想不开，被易中海给当枪使，这才害了您。

这么些年，我一直很愧疚，我也想试着赎罪，可惜您一直在保定。

我也没有脸再去见您了。

您埋怨我也好，打我也好，不原谅我也好......

我都希望您能够注意身体，长命百岁。”

说完，陈福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何大清无奈的将人拉了起来。

何大清：“傻柱已经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其实我一开始也恨你，只是后来慢慢的也就没那么恨了，现在看你这么狼狈。

我就是想恨你也恨不起来了……”

陈福眼含热泪的看着何大清。

他欠何大清的，这辈子都还不完。

何大清叹了口气。

最后还是和何雨柱两人将陈福送到了招待所。

现在的四九城，天寒地冻的。

陈福衣着单薄，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

何雨柱实在于心不忍，给了一些钱给何大清。

让何大清买些东西给陈福吃。

他自己则去给陈福买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