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尚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王下手!”渠梁衍怒道。
“睿王殿下,你在篱山弑君谋逆,今本将军奉靖王殿下之命,将此捉拿看押,明日便将你押回皇都城受死!本将军不想与你多费口舌,来人,将此二人带下去,好生看管!”瞿尚膑继续说道。
渠梁衍和苏彣乘坐的囚车很快便被几名将士押解了下去,二人就这样依靠着囚车,在寒风中未发一语。另一边,为给肖越山庆功,瞿尚膑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和众将领正享用着好酒好肉,一片欢腾。
夜深,月亮已经垂至天边,营中也终于安静了下来。瞿尚膑和众将领一番大肆痛饮过后,几乎个个酩酊大醉,一一被卫兵搀扶着回到各自帐中倒头就睡。
渠梁衍和苏彣整夜未睡,不久,一队士兵忽至囚车外,其中一名士兵随即从身上掏出一片硕大的钥匙,打开了囚车的大门。二人依次走下囚车,接着另一名士兵拔出一把短刃,割断了捆绑二人双手的绳索。
“殿下,师兄,一切准备就绪!”那个拿着短刃割断绳索的士兵随即说道。
此人便是苏彣的师弟樊清风,他正领着高冲、几名问天阁弟子和几名潼麟真君的手下化成了一支夜巡的小队。
“十万东右路大军,足够我们夹击靖王的叛军了,接下来请大家依计行事,有劳诸位了!”渠梁衍朝众人拱手说道。
“是,殿下!”众人一一拱手回道。
冷风呼啸不断,一夜很快过去。清晨时分,整个中军营雾气弥漫。
“将军……将军……”突然一声大喊响起。
“将军怎么被关在囚车之中……”
越来越多的士兵围了过来,只见昨晚那辆关着睿王和苏彣的囚车里,已经塞满了人。瞿尚膑和他的几位将领身身着布衣,披头散发,挤在那辆小小的囚车之中。
“所有将士,全都退下!”肖越山突然现身大声嚷道。
肖越山本是忠厚之人,只是受命于东右路大军主帅,加上又听了睿王弑君谋逆的谣传,便率军在清溪沟伏击了睿王一行。好在潼麟真君现身,肖越山消除了心中疑虑,在睿王渠梁衍的劝说下,答应了参与今夜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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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肖越山内心深处,他对神族一直心怀敬畏。睿王既然得到了潼麟真君的相助,尤其是在见识了潼麟真君和他手下的本事后,他由此才下定决心站在睿王一边,并配合苏彣的擒贼王计划。
昨夜,瞿尚膑和他的几位将领痛饮整夜,肚子里不知灌下了几坛酒水,最终酩酊大醉,一夜未醒。肖越山中途借故离开了营帐,随即配合苏彣和潼麟真君,控制住了整个将领营帐区域,并将瞿尚膑和他的几位将领悉数控制住了。
紧接着,苏彣领着肖越山的那只骑兵营剩下的一千六百多名将士手,快速将那辆囚车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