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华年想起来了，当初吴大勇虽然和自己在一个学校，但是他确实是学校里面新开的那个三本类目。三本学校就是学校用来敛财的一个噱头。所有三本学生的学费都高于当时二本的学生的费用。普通本科的学生学费大概是一年四千左右，但是三本学生招到学校里面的是一万一年的学费。

当时的房价，深城的才3千多一平，也算的上高房价了。一万一年的学费，别说是农村家庭，就是一般的工薪阶层都很难承担的起。就湖城当时的房价一千一平都不到。一万一套的二手房都算的上是豪华装修的。

所以说，李秀菊所言是经得起推敲的。

李秀兰死鸭子嘴硬的说：“说这些有意义吗？你们有证据就拿出来。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闲的时候打打麻将，还经常腰酸背痛的。说这些陈年旧事干什么？”

李秀菊走到李秀兰的轮椅前，轻轻的抚摸着李秀兰的轮椅，又开始发出桀桀桀的怪笑，声音好似来自地府一样，冷冷的说：“兰姐，你和我一样都可以说是来自暗处。我比你更厉害，这个世界上早已没有了关于我的记录。我要是杀了你，你说警察会查到我吗？桀桀桀。”

李秀兰转眼，用凶狠的眼神说：“你觉得你有能力在这里把我杀掉吗？”

木华年真心觉得这次算是接错了单，这钱赚的有点烧手的感觉。于是劝说道：“如果她真的是灰五郎，你杀了她是为民除害啊！可是你得为你自己考虑考虑啊！她前段时间脑梗过，也没多少日子可以活了。你何必还把自己的手弄脏了。”

李秀兰点点头：“关于你的事情，我确实是不知道。”

木华年狐疑的打量着李秀兰说道：“按照通缉令上说的，如果你是灰五郎，就算你知道麻袋里装的是李秀菊，你也照样会把李秀菊花给卖了。”

李秀兰全身非常放松的说：“我接触过太多的人间疾苦，也见识了太多的妻离子别。你们知道有多少妇女儿童，婴儿是被自己最亲近的人卖掉的。我去过一些山寨里面收小孩，那些山寨的人，成天不做事，专门让自己的老婆生小孩了，卖给我。我只是提供了一条渠道而已，就算不是我，他们也会去找别人来买他们自己的小孩。”

李秀兰这个脑梗过的老太太思维还挺清晰的，说话思维通畅，还有一定的逻辑，一般人很容易就被绕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