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却对这件睡衣充满了抵触情绪,仿佛穿上它,就会失去某种重要的东西。
我努力地拖延着,试图找到一个借口,哪怕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来逃避这个让我感到尴尬的时刻。
尽管我知道陆离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他的能力受到了限制,但我从身体到心理都充满了抗拒,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我与他隔开。
陆离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强硬地把睡衣塞在我手上。
他的眼神坚定而冷漠:“你只有两个选择,你自己洗或者我帮你洗。”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我无法反驳。我感到一阵无力,似乎所有的抵抗都变得毫无意义。
于是我只能乖乖地走进浴室,打开那冰冷的花洒,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水珠从头顶倾泻而下,打在肌肤上,激起一阵阵凉意。
我闭上眼睛,让水流带走一天的疲惫和尘埃。浴室里弥漫着水汽,仿佛连时间都被这水雾模糊了。
我伸手调整水温,试图找到一个既能清洗身体,又不至于太冷的平衡点。 工厂姐妹的爱情
回顾自己的这几年,感觉充斥着荒唐与无奈,甚至连我自己都厌弃自己。
那些日子里,我像是迷失了方向的船只,在生活的海洋中随波逐流,没有目标,没有方向。
我曾试图抓住一些东西,但总是徒劳无功。
每一件事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心上,让我喘不过气来。
想到这里,对自己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稍微减轻内心的痛苦和自责。
等我洗完澡,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的地方红的都掉皮了。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些红肿的皮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我轻轻地触摸着那些地方,感受着皮肤上传来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