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模样虽成熟不少,但一对话,就又是一脸懵逼样儿,傅雨筠只得又问了一遍:“你和我弟又在一起多久了?”
“呃,一年?”
柳依心其实也不太清楚,他和谢期霖都没提过复合,但关系大概是在谢期霖带他来这个出租屋时,又亲密起来。
“为什么是疑问句。”傅雨筠显然对他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于是又换了一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再见面的?”
“两年前。”柳依心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办毕业展时看见他了。”
“……”傅雨筠再次无语了。
意思就是谢期霖刚出院就和柳依心见面了。
谢期霖这个狗东西是真能瞒啊,难怪那段时间不神神叨叨问她自己看起来怎么样了,是不是和常人无异了,合着是又见到柳依心,没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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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上这么个弟弟,傅雨筠又烦躁又无奈。
她时常想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吗?她是杀猪匠,宰了谢期霖这头猪还是怎么的,所以这辈子专程来给谢期霖擦屁股赎罪。
同一个坑,摔了一次头破血流还不够,谢期霖还非要往里面再跳第二次。
苍天要是有眼,这次直接让他摔死算了,别再折磨她和她爸妈。
想是这样想,等谢期霖端着葡萄从厨房出来,傅雨筠还是冷着脸对他说:“是不是还没吃药,去把药吃了。”
“哦。”
刚把盛着葡萄的盘子放在桌面的谢期霖只得转身又回厨房,倒水服药。
看谢期霖进了厨房,傅雨筠才对柳依心说:“之前没告诉你我弟有病,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当时谢期霖的情况很糟糕,我不想让你影响我弟治疗。”
听到傅雨筠的话,柳依心感觉喉咙一阵干涩,张了张嘴,艰难地梗出两个字:“理解。”
“我不知道你现在清不清楚我弟的病情。”可能是担心谢期霖会出来,傅雨筠的语速很快,说道,“谢期霖的精神有问题,目前已经复发过三次了。医生说这种情况很复杂,虽然现在又控制住了,但多少还是会对生活有点影响,未来也有也可能再次复发。这种精神疾病每次复发都会更加严重,再有一次,到时可能再也好不了。”
傅雨筠看着柳依心身上的定制西装和名贵腕表。脱离学校后,原本和他们就不是同一阶层的柳依心立刻摇身一变,成为电视剧里或者杂志画报上表现出的那种豪门少爷。
傅雨筠说道:“我弟的情况现在就是这样。柳依心,你很好,你完全有条件找个更好和你更匹配的伴侣。如果你只是怀念有遗憾的过去,并无意和我弟长久发展,我觉得你们还是尽快分开为好。”